速度极快地拖了下去。
“慢着!”秦钰慢了一步地打马来到了近前,清喝了一声。
秦铮当没听见。
押着那二人的护卫自然听从秦铮的命令,转眼便将人拖去了后方,没了踪影。
秦钰心中恼恨,面色鲜有地阴沉,看着秦铮喝道,“你要做什么?杀人性命,也要有个因由。这两个人身份可疑,我要领着他们去见父皇的。”
“你眼睛瞎吗?他们险些杀了我!我要杀他们,这就是因由!只这一点就够了。”秦铮毫不客气地反驳,“我不管身份可疑不可疑,在这南秦京城里,王法我不管,只一点,冲撞了我秦铮就不行!”
秦钰闻言眯起眼睛,“天下人人传言你顶撞父皇,如今连他也不看在眼里了。果然如此。”
秦铮挑眉,“我生下来的骨头,长就的命。皇祖母在世时,我一样顶撞皇叔,这样的传言以前怎么没有?如今皇祖母去了,天下就传这等传言了?可笑至极!”
“以前你行事还未见出格,如今是愈发出格了。”秦钰道。
秦铮冷笑,“你纵火烧宫闱就不出格?别人有资格说我,秦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纵火烧宫闱因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拿出来说?”秦铮冷脸看着秦铮,“今日这二人,你必须交给我。否则,你当清楚后果?”
“我就不交给你。有本事你就用你的本事告诉爷什么后果!”秦铮甩袖子,踢起了卧着的马,翻身上了马,谁也不看,冷声道,“回城!”
他身后清一色的护卫顿时收整队形,齐齐后转。
“秦铮!”秦钰喝住他,“忠勇侯府的小姐不守闺训,深夜流连深山,与谢氏米粮公子云澜行止过于密切。这样的事情奏禀父皇,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取消了你们的婚约?毕竟你也是姓秦,你不得脸面,皇室也不得脸面。”
一句话,声音不高,只够秦铮和跟随而至的谢芳华听了个清楚。
谢芳华脸色一沉,秦钰竟然拿这件事情来要挟秦铮?
秦铮本来要回城,闻言,身下坐骑瞬间驻足,掉过去的马头又转了回来,脸如寒霜地看着秦钰,“你想死是不是?”
“我还不想死!只是你我堂兄弟一场,我不忍见你被蒙在鼓里欺负。”秦钰此时冷静下来,面色寻常地看着秦铮。
秦铮冷笑,“什么是欺负?我的女人我乐意被她欺负!你管得着吗?”话落,他扬手将马鞭甩向谢芳华。
谢芳华顿时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