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如今那个人在方圆五里地之内?”
谢芳华摇摇头,“不是如今,而是当时对他下媚术时,就是这个范围,不一定要近他的身。我知道的是这样!但不知道记载的准不准确。”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和他没离开过,也没发现他碰了什么,他便这个样子了呢。他从昨日夜到今日响午,已经这么久了,昨日夜只是潮红不对劲而已,今日早上还能睁开眼睛,如今成半昏迷状态了,再这样下去,找不到那个人的话,他会不会出事儿?”秦倾担忧地道,“本来找了两个大夫,都看不好,想回京找孙太医给他看,如今芳华姐姐你都给他解不了的话,那么孙太医岂不是更没办法了?”
“媚术若是杀人,多少时辰之内中了媚术必死?”秦铮问。
“十二个时辰,不解的话,必死。”谢芳华道。
“昨日什么时候你发现他不对劲的?”秦铮问。
“大约是……”秦倾想了一下,“戌时左右!”
“也就是若是杀人的话,他最多只能支撑到今日夜戌时?”秦铮道。
谢芳华点头。
“他从昨日夜到今日响午的变化,能够辨别得出那个对他下媚术的人在哪里吗?”秦铮又问。
谢芳华眸光动了动,忽然向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中媚术者,远而轻,近而重。”话落,她道,“他往京城走,越来越重,只能说明距离那个对他下术的人越来越近了。”
秦铮忽然眯起眼睛,“也就是说,那个人,如今就在京城。”
“也许。”谢芳华点头。
秦铮看向城门方向,这么片刻功夫,崔意芝的队伍已经到了城门,远远隐约能看到,队伍停下,一行人已经在叙旧。他忽然问秦倾,“你是说,昨日秦钰离开后,他便不对劲了?”
秦倾点点头,“是啊,我记得是四哥嘱咐他照顾我,四哥走了一会儿之后,他便不对劲了。我问他,他说没事儿,可是今日早上,便严重了,我以为是他染了风寒,请了两个大夫,都没看出是什么病症,就赶紧启程回京了。”
秦铮看向谢芳华。
谢芳华想了一下,对秦倾道,“走吧,带他去英亲王府。”
秦倾一怔,“不将他送回右相府吗?怎么是去英亲王府?”
“四皇子住在英亲王府,回去正好给他看看。”谢芳华道,“也许他有办法!”
“四哥住在英亲王府?”秦倾睁大眼睛,看向秦铮。
秦铮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