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就是我,你少将我撇开。”
谢芳华看了二人一眼,怕他们一言不合再打起来耽搁事情,便截住二人的话,对崔荆问,“外公,你可知道媚术?”
“媚术?”崔荆点点头,“知道!”
“那你可知道,中了媚术之人,除了下媚术者能解外,可还有什么办法能解?”谢芳华又问。
崔荆摇摇头,“据古籍记载,除了施术者,无解。”崔荆道。
谢芳华又看向谢云澜。
谢云澜也道,“我知晓的和外公知晓的一样。除了施术者,无解。”
谢芳华闻言顿时泄了气。
“你们二人不是去了南山坡,找到那个人了吗?她不给解?”谢云澜看着谢芳华,“她与李沐清有何仇怨?”
谢芳华抿唇,与谢云澜简单地说了原因。
“言宸……”谢云澜品味这个名字,半响问,“他和言轻是什么关系?”
“一个人叫玉言宸,一个人叫齐言轻。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秦铮冷哼一声,“一个是北齐的小国舅,一个是北齐的二皇子。”
谢云澜看向谢芳华。
谢芳华慢慢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回北齐救她姑姑,言宸也不会暴露了身份!
“原来是北齐的小国舅,据我所知,他自小和北齐皇室里的一位公主订了婚约。那位公主是北齐先皇最小的一个女儿。”谢云澜道,“北齐先皇去世之前,甚是喜爱她。为表示对玉家厚重,将她与玉家嫡系一脉的小公子定了婚约,也就是玉贵妃的亲弟弟,因了玉贵妃,人人称其为小国舅。先皇死的当日,玉太后要拉了她的母亲殉葬,原因是她母亲得先皇宠爱,理应九泉下去侍候。在殉葬当日,她们母女二人却齐齐失踪了,玉太后派人大肆查找,都查无踪迹,自此音讯全无。后来,新皇登基,北齐皇室里边再没有人提起这位公主了。后来北齐小国舅被人治好病带走,自此也是音讯全无,北齐多年来,也没人提起那位小国舅了。”
“如今一个两个都出来了!还是未婚夫妻!也是有意思!”秦铮笑了一声,看着谢云澜,“云澜兄知道的真多!原来不止对南秦的很多事情知晓,对北齐很多事情也了如指掌。”
谢云澜笑笑,“我身体不好,疲乏困顿时,用这些来打发时间罢了。”
二人话音刚落,崔荆忽然站起来,一抚掌,说道,“我想到了,除了下媚术之人,媚术也许还有一种解法!”
三人偏过头,都看向崔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