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桥要延误工期了。可是皇上偏偏这时候让世子去。”
“若是事不成呢?”谢芳华问。
“没说如何!”侍画提了一口气道。
谢芳华冷笑一声,“事成封官加赏,事不成那就是要受罚了。”
侍画面色一变,紧张地问,“小姐,圣旨马上就要到了,那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世子不接受这个旨意?”
“圣旨既然已经下了,宫里已经传出了消息,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下的圣旨如何能说收回就收回?这会儿不止是咱们府里得到了消息,京城各府邸应该也都得到消息了。”谢芳华道,“只能接着了。忠勇侯府不能公然抗旨不尊。”
“可是也没有这样的啊!两个月如何能完工?”侍画急道。
谢芳华沉默不语。
侍画见小姐沉默,想着应该是在想应对之策,噤了声不敢打扰她。
过了片刻,谢芳华又问,“另外两道圣旨说了什么?”
“给铮二公子的那道圣旨是命他伤好后去西山大营历练,未授官职,只说磨砺他的脾性。给四皇子的那道圣旨也未授官职,让他跟着右相学参政。”侍画不满道,“到底是皇上的儿子,铮二公子破了龙门阵,受了那么重的伤,才得了这个,而咱们世子,整合整个谢氏上交了那么多修筑银两,反正给了个大难题。反观四皇子,什么也不用做,跟着右相学参政,这是最简单的了。”
谢芳华听罢后,沉思片刻,笑了笑,“皇上到底是皇上,能把南秦江山握在手中这么多年,不愧是诡略谋深。秦铮要去了西山大营,他便给了秦钰参政,而将哥哥支使去了临汾桥,一走便是两个月。若是他不授命,除了抗旨不尊外,还有一点,就是以后休想再入朝了。只要哥哥想入朝,就必须要应下这道圣旨,忠勇侯府在他走后,就剩下爷爷和我了。爷爷老了,而我总归是个女子。秦铮去西山大营不能三天两头回来,哥哥又不在,算起来,也是在架空忠勇侯府,真是好算计。”
侍画一听更紧张了,“那……小姐,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谢芳华不以为然,“临汾桥虽然难修筑,但是两个月内也不是没有办法完工,毕竟这南秦的经络,士农工商的确是把在我们谢氏。好的桥梁工匠,朝廷别人请不来,哥哥也能有办法请来。日夜兼修,不出事情的话,也是可行。”
侍画松了一口气,“可是世子调离出京,铮二公子若是也不在城内的话,皇上若是趁机对付您和老侯爷怎么办?”
“就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