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分族分宗,分崩离析,就算同姓谢,但已经不是一根绳上的谢字了。除了忠勇侯府,其余谢氏诸人,在你面前,都不够看不是吗?只要皇室不置忠勇侯府于死地,那么,忠勇侯府不会为保命做什么让你为难之事。另外,英亲王府忠心,南秦藩王只裕谦王一人,他归顺于你,无反意,朝臣一心拥护你为正统,万众一心。无内忧,无内乱,何愁南秦不强?你何苦做损人不利己之事?”
秦钰听罢,笑了笑,眸光平和下来,看着她,忽然温柔,“你看,你就是这样的女子,天下大义,家国大义,在你心里是极重的。每次见到你,你就想教训于我,让我为国为民!我很好奇,这是忠勇侯府骨血里传承的为国为民的原因,还是无名山的皇室隐卫多年训练使得你沾染了忠心为国之心?”
谢芳华忽然背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我对你说话,犹如对牛弹琴!你到底懂了没有?”
“道理我自然懂,但是心放不下,不甘心就这样,怎么办?”秦钰看着她,“若不然,你给我找一种方法?”
“收起你的不甘心!”谢芳华道。
秦钰摇摇头,“有些身体长着的东西,是随着血脉流动的,长年累月积累的。就算我想收,也收不起来。”顿了顿,他道,“正如你对秦铮,是不是你爱上他了,就收不回来了?”
谢芳华抿起唇角,“既然你知道,何必处处为难我?”
“我不是为难你,我是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我,若是能将你的心挖出来给我,我觉得,有些东西,我也许能收得起来。比如,得到你,我答应,自此再不与他争斗。否则,我们这样下去,君不君,臣不臣。君臣不睦。何谈南秦国富兵强?”秦钰声音凉了几分,“自小,我和他就互看不顺眼,互争互斗,互夺一样东西。长大后,愈演愈烈。这种情况,若是没有一个万全之策。那么,将来,会不会死不休?连我也不知道。”
“这样说来,哪怕今日后宫朝堂乱做一团,你都不能罢手了?”谢芳华冷下脸。
秦钰笑了笑,“你真的确定,没有你帮助,我就不能解了后宫和朝堂危机?定要受制于你?”
谢芳华一愣。他知道天幻草之毒?有解法?南秦除了他和言宸,还有谁医术高绝?孙太医?她查了,不可能,他不懂得天幻草。那么还有什么人,是他不知道的,没想到的?
“你说得对,南秦无内忧,所以,我才不怕折腾一番,得到我想要的。诚如,我更想得到一个能够仁德贤良,能够福泽百姓的女子母仪天下。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