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和朝堂经过一时的惊惶动乱后,太子盛名更是空前高涨。
几乎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方圆数百里。
第二日,天色晴朗,皇帝罕见地又上了早朝。似乎养病多日的他有了起色,群臣更是欢喜,连连叩拜,称太子仁德贤名,说皇上洪福齐天。
皇上连连笑着点头,对群臣之首站着的太子赞扬,“太子如此,以家国社稷为首,让朕也甚是欣慰,不负朕的教导。甚好!”
秦钰躬身,“多谢父皇夸奖,昨日能够快速地救治朝臣和后宫母后娘娘们的急病,也不全是儿臣之功。还有忠勇侯府派了神医相帮,才能快速地将朝局稳妥,安抚人心。”
皇上“哦?”了一声,扫了群臣一眼,忽然问,“朕记得谢世子回京了,为何早朝不见他?”
群臣齐齐一怔。
秦钰上前一步,“回父皇,谢世子圆满完成了临汾桥修筑任务,前两日已经和儿臣交了差事儿,可是本身还并未得父皇授予官职,自然不会出现在早朝上。”
“这样啊!”皇上恍然,“来人,传召谢世子上殿,朕要当着群臣封赏他。”
“是!”有人立即跑出了金殿。
群臣互相对看一眼,齐齐暗想着皇上要给谢墨含一个什么封赏。
本以为谢墨含在两个月之内不可能修筑好临汾桥那么大的工程,可是他却出乎意料地圆满完成了。普天之下,也就谢氏手下能有这等能工巧匠得用之人。换做第二个人去临汾桥,没有三个月,也修筑不好。
这样一来,谢墨含怕是要入朝了。
三年前,忠勇侯退朝后,谢墨含未成年,再加之病弱之身,无人顶班,如今忠勇侯府起复,谢世子身子大好,入朝的话,那么未来朝局不知道还会再有怎样一番变革,谁也拿不准。
尤其是太子的态度,明显刻意地将本来归纳到自己名下的功劳偏偏分出去给了忠勇侯府一半。重臣都在猜测太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少人偷看秦钰,但是从他面上丝毫看不出来。
半个时辰后,谢墨含匆匆进宫,上了早朝的金殿。
叩拜之后,皇上和蔼地招呼谢墨含起身,“谢世子免礼,你此番前往临汾桥修筑大桥,俩月内完工,解除了万亩良田,数千户百姓之忧。实在是劳苦功高。你想要什么奖赏,只管与朕说。”
谢墨含起身,摇头,“臣身为南秦子民,理当为国为百姓分忧。不求奖赏。”
皇帝哈哈大笑,“太子昨日大义之举,已经令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