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一口,然后自己再吃一口。
室内安静,只听到他咔咔的剥皮的声音和两个人轻轻的咀嚼声。
吃了好一会儿,还没吃完,谢芳华已经困得难受了,“还有多少?”
秦铮沉默了一会儿,“还有不少,再吃两盏茶差不多。”
“谁在床上放了这么多东西?”谢芳华蹙眉,埋怨。
“不是兰姨就是秦怜。”秦铮说。
“放这么多,显然就是没经验,应该不是兰姨。”谢芳华想着秦怜那丫头做的事儿还差不多,铺了满满的一床。
秦铮点点头,“她真笨,等给她找到婆家,把她嫁出去,她大婚的时候,也给她铺一床。”
谢芳华闻言忍不住好笑,想着秦怜若是大婚出嫁,那新婚之夜不知道哪个倒霉蛋陪她一起吃。
“乖,再吃一会儿。”秦铮哄她。
“好吧!”谢芳华无奈。
二人又吃了一阵,果然用了两盏茶才全部吃完,秦铮将她放下,下地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了两口,见她喝完眼睛已经彻底睁不开,笑了一声。
谢芳华昏昏沉沉睡去。
秦铮放下水杯,重新躺回床上,看着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睡过去的人儿,慢慢地收起笑意。
曾几何时,他对她的爱已经深到这一辈子只想抓住她,不惜一切代价。
曾几何时,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到不顾性命,放弃两世今生坚持的东西,也要嫁给他得个圆满。
他只知道自己爱得深重,等了多年,步步算计,步步为营,也要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却全然不知道,她的爱悄无声息的蔓延,在他无意识中,已经足够和他的爱并肩比拟。
以前,他觉得看着她清淡的眉目,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也只能碰触到她心外坚硬的铁壳,只落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让他苦不堪言。
如今他却终于明白,那些苦比起今日,都不算什么。
他凝视着她如春雨后海棠花绽开的丽色容颜,心头止不住一阵阵的融化激荡,他伸出手去,想碰触她,在快要接近她时又堪堪顿住,停了半响,终是没敢再碰她,无奈地收回来。
暗暗想着,她的身体还是太娇弱了,应该是身上的内伤还没养好吧……
这样一想,心头激荡的潮水攸地退了个干净,闭上眼睛,好看的眉目昏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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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四五六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