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想着昨夜的温香软玉在怀,眸光渐渐地又染上了颜色。
谢芳华嗔他,“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的厉害。”
秦铮轻笑,“好啊,你可别舍不得打我。”
谢芳华闻言挑眉,须臾,伸手抽出袖剑,对着他斜刺过去。
秦铮顷刻间便退去了院中,堪堪避过。
谢芳华一招不得手,随后追到了院中,秦铮随手折了一株梅枝,转眼间,二人便围着梅树之间的空隙间隔打了起来。
侍画、侍墨等八人被惊动,都齐齐地出来观看。
一时间剑影翻花,衣袂纷飞,二人招式都极快,令人眼花缭乱。
八人看的目不转睛。
玉灼早已经扔了扫把,看到精彩处,大声叫“好”。
林七也在小厨房待不住了,拿着菜刀站在门口看。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的袖剑割掉了秦铮一缕青丝,刚要得意地收手,秦铮丢了梅枝,抬手用气劲也销断了她一缕青丝,握在了手中。
谢芳华瞪眼,“你耍诈!”
“兵不厌诈。”秦铮气定神闲。
“你输了。”谢芳华指着地上被她袖剑销断的梅枝。
“输了就输了,输给自己媳妇儿,也不丢人。”秦铮扬了扬手中的一缕青丝。
谢芳华伸手去摸耳旁半截青丝,不满地蹙眉,“被你这样销断,我这一缕头发还怎么梳?我销断你的可没有这么多。”
“我给你梳。”秦铮道。
谢芳华还是不满,轻轻哼了一声,收了袖剑,扭头往里屋走。
秦铮跟在她身后,来到门口,他还没进门,谢芳华“碰”地将门关上了,将他挡在了门外,他讶然片刻,伸手推门,推不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失笑,“你将我关在外面,谁来帮你梳头?”
谢芳华在门内不吭声。
秦铮又道,“我销断你的头发是有目的的,稍后我们把你销掉的我的头发和我消掉的你的头发结发在一起,你做两个荷包,一个我挂着,一个你挂着……”
他话音未落,谢芳华伸手打**门,看着他,“怎么不是你来做荷包?”
秦铮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她,“男人绣荷包像什么样子?”
谢芳华脑中想象他若是绣荷包,拿着针线,刚一想,顿时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捶他,“可是你也太欺负人了。”
秦铮将头发散开,全部放在她手里,“你要是要的话,都给你消掉了做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