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大约是关了两日,所以,他神色虽然冷硬,但有些颓靡,气色极差。
“好你个李昀,你说,你为何要杀卢艺?”一位范阳卢氏的老者跳出来,伸手指着李昀。
李昀脚步一顿,看着那老者,冷硬地说,“我没有杀他!”
“有人亲眼所见,你还狡辩?”那老者印堂发青,“你说,你是不是会什么虫盅之术?”
“我不会什么虫盅之术,也没有杀他。”李昀又道。
那老者劈手就要打他。
永康侯上前一步,挡住那范阳卢氏的老者,“有小王爷和小王妃在此审案,到底是不是李昀所杀,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你这般跳出来,是想做什么?”
“谁不知道小王爷和小王妃和你永康侯府关系好?谁不知道这个李昀是你夫人的娘家侄子?如今侯爷这是要包庇罪犯吗?”那老者立即道。
“你……”永康侯顿时气得瞪眼。
秦铮冷笑一声,看着那名老者忽然道,“范阳卢氏……”顿了顿,他扬眉,“是心虚了吗?怕我查出来其实是自家人害死自家人?”
范阳卢氏几位老者闻言齐齐面色一变。
一人又惊又怒,“小王爷,我们范阳卢氏死了侄孙,自然恨不得手刃了仇人。你这么含血喷人,是什么意思?”
“他未必就是你的仇人。”秦铮道。
“可是不管为何,卢艺死时,是在他面前,难道说跟他一点儿也没有关系?”那老者道。
“韩大人不声不响地死在这里,凡是住在这所大殿和靠近这所营殿的所有人的都有嫌疑。难道不等查个水落石出,我就将这些人杀了不成?”秦铮看着他。
那老者一噎。
“左相,你们范阳卢氏难怪一年不如一年,原来执掌家族兴衰的人就是这样的头昏眼花,心智失常。”秦铮看向左相。
左相也有些怒意,回头对几位老者道,“几位叔公稍安勿躁,这幸好是军营的殿堂,不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大堂,否则容不得任何人喧哗。”
那老者闻言住了口,退后了一步。
经他一搅动,这座营殿内的气氛冷凝了些。
秦铮对李昀上下打量一眼,道,“李昀,你确定你没杀卢艺?”
“回小王爷,没有。”李昀道。
“你可还记得当日的经过?”秦铮说。
李昀摇摇头,又点点头,开口道,“那日我明明记得当夜不当值,便早早睡下了。可是再醒来,居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