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人?竟然步步为棋,设下这连环的刺杀案?你那天去孙太医府邸,可曾查出了些眉目?”
秦铮脸色沉暗,“孙太医被杀,是因为他的二儿媳妇儿有了外心,与家中的车夫**。被孙太医发现后,还没来得及处置,便被请去军营。所以,那个女人抓住了这个机会,要那个车夫杀了孙太医。那个车夫本来有些武功,趁孙太医没防备之下,杀了他,他杀了孙太医后,怕连累家中的寡母和幼弟,于是仿造了他也被杀的情形。”
“竟然是这样?”谢芳华有些难以置信。
秦铮点点头。
“那韩大人呢?”
“还没线索。”秦铮道。
“其余的事情呢?”谢芳华又问。
秦铮抬眼看她,“押送到刑部打牢的范阳卢氏两位老者死在狱中了。左相悯于同族血脉,上书皇叔,请求对范阳卢氏网开一面。皇叔昨日上了早朝,在早朝上下旨,范阳卢氏三代以内,不准任何人再入朝为官。”
“这算是匆匆地将范阳卢氏处置了?也就是将西山军营的杀人案结案了?”谢芳华看着她,“韩大人之案,还有背后之人呢?”
“自然不算结案,只不过稳定西山军营的军心而已。”秦铮道。
“秦钰呢?”谢芳华询问。
“秦钰亲自前往州县治水了。”秦铮道,“下了这么多日的大雨暴雨,南秦多处闹了水灾。朝中各官员到各州县官员,都要逐层监督治水。若是太子不亲自督促治水,下面的官员稍有疏忽,怕是有流民不满,会引起暴乱。”
谢芳华闻言不再言语。
“小王爷,您让买的东西已经买回来了。”有人在外面道。
“拿进来。”秦铮吩咐。
有人推开门,将东西快速地放进放进,关上门,退了出去。
秦铮从浴桶出来,裹了一方棉巾出了屏风后,径自地换上衣服,又将谢芳华的衣裙拿进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对她说,“你在山中待的太久,寒气入体,多泡些时候再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又走出了屏风后,将床上弄脏的被褥撤下,重新换上新的,走到窗前,对外面喊,“来人。”
“小王爷!”有人应声。
“给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都送个信儿,就说小王妃平安。”秦铮吩咐。
“是!”那人见他不再吩咐,退了下去。
秦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过了许久,转身,走回床前,躺去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