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说,京中近来的动作,有裕谦王府在背后密谋?”侍画小声说。
“不是密谋,也是有推波助澜之嫌。”谢芳华冷下眼,“你去找玉灼,让他寻到秦铮,将此事知会秦铮一声。关于宫中的事情,就算是关起门来说话,我们查不到,不代表秦铮查不到。他可是在宫中长大的。”
“奴婢这就去。”侍画闻言连忙转身出了房门。
不多时,玉灼便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又闭目养神片刻,忽然对外面喊,“侍墨。”
“小姐。”侍墨应声走了进来。
“你去查查最近李沐清在做什么?”谢芳华吩咐。
“是。”侍墨转身去了。
片刻后,侍墨回来禀告,“小姐,自从那日从西山军营回来,右相府的李公子和小王爷一起去了一趟孙太医府和刑部,后来,您为了金燕郡主和燕小郡主出京了。之后,得知您出了事儿,小王爷将手头的事儿丢给李公子了。这些日子,李公子没闲赋在家,而是彻查那些案子呢,不过,似乎没有收获。今日,小王爷在刑部,他在大理寺呢。”
“李如碧呢?”谢芳华又问。
“李小姐自从宫中回府,便闭门不出,再未路面,和右相夫人一起礼佛呢。”侍墨道。
谢芳华点点头,对她摆摆手。
侍墨退出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玉灼从外面回了府,来到窗下禀告,小声说,“表嫂,我见到了表哥,他说知晓了。让您好好养着,别操心。”
谢芳华“嗯”了一声,“只说这些?再没说别的。”
玉灼挠挠脑袋,“他正在忙,听我说了之后,只点点头说知道了,再没说别的。”
谢芳华不再言声。
玉灼离开了窗前,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又过一个时辰,英亲王妃从外面回来,匆匆进了落梅居,见到谢芳华后,她脸色极差地道,“裕谦王妃不对劲,丢了孩子没找到,身为祖母,是否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还有心学插花吗?可是我去时,正巧赶上裕谦王妃在学插花。有这等闲心,若不是她丢了孙子没心没肺,冷血无情,那么就是裕谦王府丢孩子是假的,孩子根本就没丢,不知道背后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