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秦怜执拗地道,“告诉你,干我也不走。”
谢墨含无奈地看着她,只能作罢,“我答应你在这里帮我,但是不经我准许,不准私自行事。否则临安城解了危难后,我便请太子将你带回京,不准你再随我去漠北了。”
“好!”秦怜答应的痛快。
两盏茶后,临安城府台和县衙各官员都陆续匆匆地到了议事厅。
半日后,言宸又进了秦钰的房间,当看到他眉心处和胳膊隐隐露出黑色,微微抿唇。
秦钰已经醒来,看着他寻问,“我这是染了瘟疫的征兆?”
言宸点点头。
秦钰看着手臂,抿了抿唇,忽然轻笑,“看来真是要杀我。”
言语不语。
秦钰招呼他落座,神色如常地叙话,“你说,从旁观人的角度看,南秦没了我,谁还能继承江山基业?”
言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除了八皇子,诸皇子皆无能。不过八皇子年纪小,不堪大任,南秦如今的形势等不及他磨练长大。”
秦钰颔首,“既然皇子无能,那宗室呢?”
言宸挑眉。
“比如秦铮?”秦钰看着他。
言宸点点头,不带情绪地道,“南秦宗室子嗣里,秦铮算是出类拔萃的一人,无人能出其右。”顿了顿,补充道,“但是也要看他是否想要江山皇位。”
秦钰忽然大笑。
言宸看着他,不再说话。
秦钰笑了片刻,收起笑意,摇头道,“他即便不想要江山,也不会弃南秦江山于不顾。”顿了顿,他似是带有什么情绪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明明对皇位不屑一顾,却偏偏还要守护着它不让它毁,明明讨厌英亲王府的出身,却偏偏做着太后和大伯父期望他肩负起责任的事儿,明明不喜我装模作样守着规矩,他却遇到大事儿时比谁都规矩。从小到大,外人看其表,我看其里。越看越讨人厌恶不喜。”
言宸闻言不置可否,不予置评。
“我身为皇子,做着皇子该做的事儿,他不是皇子,却也做着我该做的事儿。你说,我可能会喜欢他?”秦钰话落,见言宸还不语,忽然似笑非笑地道,“据说小国舅多年在外,远离北齐和玉家,但是玉家的权利却被你暗中掌控。以小国舅之能,明明喜欢芳华,为何不力求一争?”
言宸忽然站起身,冷下脸道,“太子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染上的瘟疫吧,若是明日一早没有解药,你就需要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