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之人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真是防不胜防。”
“正因为防不胜防,才要主动出击,堵死所有可能设计的路。”秦钰摆摆手,“怜儿也跟着墨含一起去。”
秦怜想了想,说,“秦钰哥哥,我想出城去找解药!”
秦钰断然道,“不行。”
“我们都等在这里,等于关在笼子里,不出去找解药,难道就等死吗?”秦怜道。
“已经有人出去找解药了,用不到你。”秦钰看着秦怜,温和道,“你听话待在这里,如今我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了。我染了瘟疫,墨含带病处理事情,你留在这里坐镇帮助处理些事情,比出去找解药更有用。”
秦怜闻言立即道,“这么说,你不将我闷在院子里,同意我帮忙处理事情了?”
“现在形势危急,也没人可用了。”秦钰叹了口气。
秦怜不满,本来想说他两句,但见他染了瘟疫,若是没有黑紫草,性命堪忧,她只能住了口,催促谢墨含,“我们走吧!”
谢墨含点点头,与秦怜一起出了院子。
半个时辰后,太子被有心人陷害,染了瘟疫的消息在平阳城炸开。
一时间,百姓们闻之色变,人人惶恐。
谢墨含带病公布了消息之后,又按照秦钰所说,将他“誓与临安城共存亡”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出,同时,也表示自己和怜郡主也和太子以及临安城的百姓们一样,“誓与临安城共存亡,瘟疫不解,不离临安。”
此事一出,临安城的百姓们顿时的安静了下来。
南秦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尊贵的忠勇侯府继承人谢侯爷,尊贵的怜郡主,陪他们一起生死。
临安城的瘟疫和天空上笼罩的阴云,以及空气中存在的霉味和因染了瘟疫被看押起来的人,都似乎没那么恐惧了。
谢墨含又调遣安置了一番临安城的士兵布置,之后一身疲惫地回了下榻的住处。
秦怜则打起全副精神,带着临安一众官员排查城内巡逻,从此时起,不准任何地方再发生作乱之事。
秦怜在最吃人的皇宫长大,虽然顽皮淘气,有些任性执拗,但踏出京城后,跟谢墨含出来,在临安城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经过一番磨砺,卯足了劲在秦钰染了瘟疫,谢墨含大病之下,帮他们顶起临安城。一时间,真将临安城一切秩序维持得像模像样。
第二日,临安城方圆五百里地没有黑紫草和太子染了瘟疫的消息传到了南秦京城。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