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王爷和小王妃闹了矛盾,闹到休书的地步,还是皇上一力主张?”左相近两日打探,也没打探出个眉目来。
“具体如何,本王都不清楚。”英亲王头疼地道。
“着实辛苦王爷了。本相在想,小王爷自从两日前进宫一趟,再未露面,如今临安城出了这等大事儿,小王爷该出来了吧。”左相道,“小王爷虽然和太子从小到大不对卯,但是近来小王爷在京中查案,太子去外治水,互相配合,有缓和的迹象。”
英亲王摇摇头,“他将自己关在落梅居,谁也不见,本王自从那日之后,再没见到他。”
“若是以小王爷之能,定然能找到黑紫草。”左相绕了半天,回归目的,道,“本相府中不记得收藏有这种药物,派个长随回府找夫人查看药库房就是,本相随王爷去一趟王府吧!这等时候,要请小王爷出来啊。儿女情长毕竟是小事儿,这南秦江山基业才是大事儿。”
英亲王颔首,“左相说得也甚是有道理,那你随我去府里吧,他被太后和王妃自小惯的脾性,本王说不动他。”
左相见英亲王这么痛快答应,招手招来长随,吩咐了一句,便随英亲王前往英亲王府。
看着英亲王和左相一同离开,右相和永康侯对看一眼。
永康侯道,“左相对太子真是忠心耿耿,出了这等事情,他最是忧急,连一直看不顺眼有仇的铮小王爷都不惜放下脸皮去求他出来找黑紫草。对比看来,你这个准岳父却还不如他忧急了。”
右相摇摇头,“哪里有什么准岳父,太子一直无心碧儿,我这准岳父当不上。”
“相爷何出此言?皇上圣旨赐婚,太子并没有意义,只不过是近来京中内外事情多,他从漠北回京又不甚久,婚事嫁娶才未曾筹备起来而已。”永康侯道。
“侯爷在京中一直是圆润通透之人,心里澄明,又作何装作不知这其中缘由?”右相一脸疲惫地道,“明人不说暗话。太子不会碧儿的,取消婚事儿是早晚之事。”
永康侯咳嗽一声,“相爷以前说话最喜绕弯子,近来大有变化啊。”
右相闻言叹了口气,“江山危,朝局荡,你我这等距离风波中心最近的棋子,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说不准。没准哪天,一把白骨便交代了。”
永康侯闻言也面色忧心忡忡,“活了这么多年,属今年之事之多之大之罕见。一个不好,这万一真是末代王朝的话,你我别指望青史留名了,都是末代罪臣。”
“嘘,这话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