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解了?”谢芳华又问。
秦钰头,“黑紫草平安顺利地运到了临安城,瘟疫解了。”
“哥哥和言宸、云继哥哥呢?可都还好?”谢芳华又问。
“昨日得到消息,北齐有兴兵的动向,子归兄等不及你醒来,星夜启程赶往漠北军营了。言宸从九曲山回来后,没有休息,便跟着解临安城的瘟疫,如今在院子里休息。你刚刚醒来,还没有让人去告知他,云继兄今日一早便出去玩了,不知去了哪里。”秦钰道。
“北齐兴兵?”谢芳华挑眉。
秦钰头。
“北齐为何会兴兵?”谢芳华不解,“是北齐王的主意?”
“应该不是,云继兄从北齐回来,北齐王美英这个意思。”秦钰摇头,“据我们推测,应该是齐言轻的主意。齐言轻有野心,有玉家背后扶持,多年来,北齐只有他一位皇子,他又会做人,北齐朝野上下,市井百姓,都对他赞誉有加。他一直对南秦都有搅动风云之心。所以,如今趁南秦内忧外患至极,趁机出兵,也在意料之中。”
谢芳华低眉寻思片刻,问,“既然是齐言轻和玉家的意思,那么,兵事一起,怕是不好抵抗。北齐兵制和南秦兵制有着很大的差别,齐言轻和玉家早有准备的话,漠北边境目前无主,北齐边境却能联合一线,漠北三十万大军怕不是齐言轻多一倍军力的对手。哥哥此去漠北,拿什么抵抗?”
秦钰赞赏地道,“芳华聪慧,刚北齐兴兵,你便想到了南秦和北齐军制的差别。我昨日已经八百里加急向父皇请陈更改兵制了。”
“皇上会同意?”谢芳华看着他。
秦钰叹了口气,摇头,“父皇自然不同意。但是下了一道圣旨,漠北方圆百里内听候漠北军调遣,命人快马加鞭送去漠北。”
“圣旨日夜兼程,最少也要半个月吧!届时黄花菜都凉了!”谢芳华讽笑,“皇上真是老而昏聩了,竟然连除去谢氏重要还是保住南秦江山重要都不知道了。”
秦钰无奈,“父皇一生的坚持,到此地步,若是应允,他的坚持就成为了一个笑话,他受不住这个打击。怕是到驾崩那一日,也不会吐口更改兵制。”
谢芳华抬眼看他,“那你呢?”
秦钰道,“只要我登基,自然首先更改兵制。”
谢芳华笑了笑,不再对此事置喙,对他问,“那如今漠北之危如何解?你可有良策?”
秦钰看着她道,“子归兄去漠北,一为掌控漠北军,二为雪城请兵。如今距离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