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左相,我是不是该找你要人啊!”
左相脸上又青有白,“老臣也想知道,铮小王爷和崔侍郎明明是去解临安城之危,找黑紫草,可是至今为何音讯全无。据老臣得到消息,他们根本就没有去临安城。”话落,又道,“如今边境开战,内忧外患,皇上自然宜早登基,宜早立后。这样,才能稳住朝纲,以鼓舞边境士气,以安百姓民心。我等朝臣,为江山分忧,自然着急。”
“你口口声声为江山分忧,为皇上分忧,怎么不去边境打仗啊!朝中一旦有事情,就找我儿子,待事情解决了,就将我儿子给甩一边了。”英亲王妃怒道,“月前,京城内外接连刺杀案,军营杀人案等等,都是我儿子忙前跑后。临安城有为难了,迫在眉睫,也请我儿子。待事情解了,却忘了他了。如今又要夺他的媳妇儿。当我英亲王府无人了吗?这么受欺负。”
左相又是一噎。
英亲王妃又道,“如今连我一个妇人都知道当务之急是平息边境纷争,解边境燃眉之急,你身为两朝老臣,却只知道让皇上立后,天下百姓不安,皇上何以为家?所谓,民心所向,才大势所趋。”顿了顿,又道,“左相,我看你也是老了,无用而昏聩了。尽出血馊主意,有你辅佐皇上,风气会越来越歪斜。指不定这南秦江山如何呢。”
“你……”左相又气又急,“谢侯爷在边境浴血奋战,铮小王爷和芳华小姐早已经再无干系,皇上立芳华小姐为后,此乃激励加冕谢侯爷,若是谢侯爷成功地阻挡了北齐军队踏入边防线,那么,谢氏一门何愁荣华不再盛一筹?”
“谢氏还需要什么荣华鼎盛?出身在谢氏的人,自小就见惯荣华。”英亲王妃似乎说得累了,也懒得再争辩,撂出狠话道,“反正皇上立谁为后,也不能立谢芳华。她是我英亲王府早就定下的儿媳妇儿。先皇圣旨休书,我们英亲王府不服。我告诉你们,若是立她为后,除非将我杀了。否则休想。”
“你……”左相彻底没了话。
群臣面面相耽,又都觉得心惊肉跳。
英亲王妃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偏偏她站在这里,有她的资本,她出身清河崔氏,世代以诗书传世的世家大族,她的丈夫是当今朝堂上的英亲王,如今先皇亲封的辅政王,她的儿子是英亲王府的铮小王爷,在南秦京城从出生后就横着走的主,她本人更是言语铿锵,巾帼不让须眉,身上担着皇上大伯母的身份,而她口口声声说的儿媳妇儿,昔日与她极其要好,好比母女。
这样的她,左相都辩论不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