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燕亭抬脚踹了李沐清一脚。
李沐清闪得快,只被他扫到了一个边角,笑问,“难道我说错了?”
燕亭想了想,好笑,“也对!他喜欢的人,我只要一有苗头,定然被他掐灭。”话落,他更是好笑,“不过我隐约知道他对芳华的心思,毕竟他比我那时候跑忠勇侯府跑的勤快,只要子归兄稍微有点儿不适,他一准把孙太医给揪去,就是那时候,我才敏锐地察觉,不敢告诉他吧。”
“可惜了孙太医!”李沐清道。
“是啊,没想到被人杀了。”燕亭叹了口气,“如今京中没什么好太医了。”
“还有刑部的韩大人,也是可惜了。”李沐清又道。
“离京这么长时间,真是错过了好多事情。”燕亭忽然又道,“你说,秦铮不会真的恼了芳华,将她如何吧?”
“你倒是操心!”李沐清失笑,“你放心,他舍不得。”
燕亭眨眨眼睛,一拍大腿,“也对!他就是纸老虎,对宠在心尖上的人,自然舍不得。”
李沐清点点头。
京中内外对新皇登基那日的事情一直在谈论,围绕着秦铮、秦钰、谢芳华,足够写一部史诗一般的书。茶楼酒肆,虽然不敢大肆谈论新皇的名讳,但是每日必开暗场,肚子里有些墨水的人总要一吐为快,不吐不快,说上三分,评上七分,每日暗场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场场爆满。
被无数人谈论的主角,秦铮和谢芳华,此时却在一处深山的院落里。
这里没有别人,除了暗卫青岩,一个仆从侍婢也没有。
这一处院落不是华美的庄苑,而是简简单单的几间房舍,里面的布置也不华美,如寻常稍显富足的人家。外围是篱笆编织的篱笆墙。
谢芳华昏睡了一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屋中一切陈设极其陌生。
她慢慢地坐起身,感觉后脖颈传来一阵疼痛,她伸手去摸,那里确实很疼,脑中顿时响起是秦铮在皇宫里对她出手,将她劈晕了,后面的事情她便没了记忆。
她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起,打量着屋中的摆设。
将屋中除了有些旧的摆设外,空无一人。
她将屋中看了一圈,目光看向窗外,窗户是浣纱的格子窗,隐约能看到篱笆围的院墙,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起身下了床,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
已经是响午,外面阳光充足,猛地照射过来,她伸手挡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