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容许你放肆,可一可二不可三,你确定你不同意?”
郑孝扬一噎,梗着脖子道,“这个女人这么泼辣,我还不想那么早被她害死。”
“你能知道怕死,也算有救。”秦钰收回视线,凉凉地道,“你抢了秦铮的情人花,若是不想死,就识相点儿,否则,除了金燕,没人庇护得了你。”
郑孝扬骇了一跳,“你说后面追我的那个小子是秦铮?”
“若是他追你,能追不上你?”秦钰不看他。
郑孝扬咳嗽了一声,“我跑死了三匹马呢。”
“若是那个人是他,你跑死了一百匹马也不管用。”秦钰道。
郑孝扬挠挠头,本来脏乱的头发顿时被他挠成了鸡窝,片刻后,他嘎嘎嘴,“好吧,娶就娶。”话落,他对金燕警告道,“不准你动不动就找人告状。”
“你不欺负我,我自然不会。”金燕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本少爷才不做。”郑孝扬立即道。
“那是谁将女人打破了相了?”金燕揭他的短。
“当时没觉得车里坐的是女人,任谁毁了我的情人花,是人是鬼我也打一顿。”郑孝扬哼了一声。
金燕对他摆摆手,嫌恶地道,“你快滚去洗吧洗吧,难看死了。”
“这京城我哪里也不认识,去哪里洗?难道去你大长公主府?长公主不把我打出来吗?”郑孝扬问。
金燕一噎,“打出你算是轻的,当心我娘要了你的命。”
郑孝扬抱头走了两圈,摊摊手,“那怎么办?”话落,他转头问郑诚,“爹,你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
郑诚恨铁不成钢,恼怒地道,“我们进京后,连脚都没歇,哪里去找?”
郑孝扬叹息,“我们荥阳郑氏真差劲,也就在荥阳是地头蛇罢了,出了荥阳,在这天子脚下,看来屁也不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本少爷在荥阳横着走,来了京城就被人捆起来了,扫兴。”
“你个混账东西,还不是你惹的事儿。”郑轶听不下去了,气得骂了一句。
“叔公,您一把年纪了,还是歇歇吧。”郑孝扬摆摆手,向外走去,“我自己去找地方。”,走了两步,忽然又转回头,对郑诚伸出手,“爹,我没有银两了。”
“你这些天是怎么活着的?”郑诚看着他,觉得今天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我离家时带了五千两银子,都花光了,到京城正好没了。”郑孝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