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过来了。”
秦铮闻言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他道,“你去吩咐一声,备车,我即刻进宫。”
“喂,我去吩咐?”燕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不是乐意当跑腿的吗?”秦铮看了他一眼,又扭头进了屋。
燕亭喂了两声,秦铮头也不回,不再理他,他无语,片刻后,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已经收拾妥当,正要起身,秦铮从外面进来,来到她身后,蹙眉从镜中看着她,“大晚上的,梳洗打扮的这么美,给谁看?”
谢芳华眼皮翻了翻,“我哪里梳洗打扮?你和燕亭说了这么一小会儿话,够我做什么?头发散了,我重新梳理一下而已。”
“那也太美了。”秦铮有些吃味。
谢芳华无奈,看着镜子,对他问,“这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吗?难道我要打乱了,这样随你出去?”
“总之太美了。”秦铮道。
谢芳华打开他的手,站起身,又气又笑,“你还有心情磨蹭,秦钰估计在宫里都等急了。”
“你要随我进宫?”秦铮看着她。
“不随你进宫吗?”谢芳华也看着他。
秦铮挣扎片刻,握住她的手,泄气地道,“罢了,随我进宫吧,估计今日要太晚回来,舍不得把你扔在家里看不见。”
谢芳华笑容蔓开。
秦铮牵着她的手,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叫过侍画,对她吩咐,“去告诉爹、娘一声,就说我们进宫了,估计今日会很晚才能回来。明日一早,我们再去给他们请安。”
“是。”侍画连忙去了正院。
秦铮和谢芳华来到门口,燕亭已经吩咐了喜顺,喜顺已经派人将马车准备好。
秦铮拉着谢芳华上了马车,落下帘幕,对燕亭摆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燕亭瞪眼。
秦铮吩咐一声,马车离开了英亲王府门口。
燕亭对天翻了好几个白眼,“什么人啊这是!还是兄弟吗?”
喜顺乐呵呵地笑道,“燕小侯爷,进府喝杯茶吧?”
“不喝了,你们府的茶烫人。”燕亭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喜顺关上了大门。
马车上,谢芳华压低声音对秦铮问,“你刚刚也听燕亭说了这两日事情经过,你觉得如何?荥阳郑氏到底有什么打算?”
“此番出去,发现北齐暗桩埋得极深,极其坚固,有一根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