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郑孝纯?”
秦钰笑了笑,“他是秦铮,怎么会写错人名。”话落,抬步向前继续走。
“这里什么原因也没写,就举荐人。”英亲王有些担心,对秦铮说,“皇上,要不然,臣派人回府去问问,他是何意?”
“罢了。”秦钰摆手,“必有他的道理,依他所谏就是。”
英亲王住了口,暗暗想着,二人自小互相看不顺眼,明里暗里做对,如今握手言和后,到是这么多年彼此了解的好处显现了出来,不猜不疑。
来到金銮殿,秦钰坐去上首,文武百官齐齐叩拜。
秦钰摆摆手,说了句免礼,询问哪位爱卿有本要奏。
右相看了众人一眼,出列高声道,“臣已经年老,近来因为家事,愈发觉得力不从心。请皇上恩准臣告老返乡。”
右相此言一出,群臣哗然,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边境暂且平静,国内筹备粮草兵马备战,右相乃相爷百官之首。怎么事前没听到半点儿风声,竟然说告老就要告老。
尤其是左相、英亲王、永康侯等于他来往甚密的几人,都惊疑听错了。
秦钰也怔了一下,温和地说,“朕没听错吧?右相怎么突然要告老?”
右相叩首,“回皇上,您没听错,臣确实被家事所累,力不从心了。”
英亲王立即出列,对右相道,“右相要三思,你是百官之首,告老之事不可轻说,谁家都有家事,你右相府那点儿事儿也算不得什么。”
右相摇摇头,“不止家事,近日来,愈发觉得早朝中无用。不如告老。”
英亲王看着他,“你若是无用,我们这一帮子老家伙,岂不是都无用了?”
右相摇头,“王爷不必多说了,本相主意已定。”
英亲王一噎,看向秦钰。
秦钰看着右相,对他温声询问,“朝中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知右相可有在你退下之后能够担当的举荐人选?”
右相想了想,摇摇头,“虽然说,举内不避亲,犬子才华可担当,但还需要磨练。暂时却做不得担当。”顿了顿,他道,“我朝虽设左右相,但实则一人足矣。即便臣退了,左相依然在。废除此职位,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