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漠北传回消息,三日前谢墨含得知玉兆宴抓了秦怜,命榆阳城城守放人,榆阳城城守立即开城放人,玉兆宴拿了秦怜,前往漠北边境。
谢墨含派人前往北齐军营做信使,请北齐军营派人前往漠北边境认是否是北齐国舅玉兆宴。
北齐军营镇守的大将军接了信使递来的信函,不敢耽搁,立即飞鹰传书送去了京城玉家。
两日后,玉家放出了话,除了小国舅常年在外,北齐国舅多年来从未出过北齐京城,跑南秦去陷害小王妃,挟持秦怜郡主的人,根本就不是北齐国舅。
据说,当日,一向身子不好的北齐国舅特意上了早朝辟谣。
关于南秦流传北齐国舅害小王妃,如今拿了秦怜郡主威胁等等,均与北齐国舅无关。
消息传到漠北,北齐镇守边境的大将军给谢墨含回信,“此人与北齐无关,若是南秦有办法拿住他,任南秦自行处置。”
谢墨含收到回信后,出了城,去见被北齐否认的传说是北齐国舅的人。
那人蒙着面,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厉。
秦怜被他拿绳子捆着,堂堂小郡主,往日白嫩的皮肤被风吹得粗糙,口干嘴裂,显然被他抓住不是一日两日了,已经不**形,无精打采,模样病怏怏,看到谢墨含,她抬眼看了一眼,厌怏怏的没做声。
谢墨含冷声道,“搁下是何人?害我妹妹,如今又抓了怜郡主,意欲何为?”
“你管我是谁?只说放不放我离开?若是不放,我就杀了这个郡主。”那人道。
“郡主怎么了?你给她下了什么药?”谢墨含道,“若是换回半个死人,我们换回来也没用。不如不要。”
“我自然给她下了药,否则她如何能够乖乖的?”那人道,“只要你放我通关,我就会给她解药,她就死不了。”
“此言当真?我如何信你?”谢墨含冷声问。
“你若是不信,只管杀我,但是这位小郡主也只能陪我死了。”那人道,“你只能信我。”
“我放你离开,你现在就放人?”谢墨含看着他。
“怎么可能现在就放人?我要走出南秦地界,才能放她。”那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附近都埋藏了弓箭手,只要我一放开她,你就会命人放箭。”
“怜郡主是金枝玉叶,她的性命比较重要,既然你对她下了药,我自然不会放箭。”谢墨含道,“你应该是不想死吧?你若是想死,就不会躲过皇上彻查海捕,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