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差点被他害的死在牢里!”
“混帐!我还没说你呢!说!你最近是不是又给我闯祸了?”
苏国公转身披头盖脸的骂道。
“爹,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
苏柏叫的撞天屈。这事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他还在外面茶楼里厮混,就被父亲派的护卫绑了过来。
王冲的信居然会寄到苏国公府,说实话,苏柏吓了个半死,比父亲还要吃惊。
“没干?没**怎么会把信寄到我们苏国公府来?孽子,你给我记着,现在京师里面,其他人我不管。那个王冲,不管你以前和他有多大的恩怨,都给我离得越远远好。”
苏国公厉声骂道。
“为什么呀?那小子不就仗着有宋王帮他吗?要不然,就凭他闯下的祸,他死定了!”
苏柏愤怒的叫道。
“哼,你也知道凭他闯下的祸早就死定了。那你还不想想,他为什么死不了?张守珪和安思顺是什么人?一个是安东大都护,一个北庭副都护,两个人都是帝国的大将军。一个人你都招惹不了,何况是两个人?”
“宋王将王冲放出来,其他人不说也就罢了。难道张守珪和安思顺也不敢说吗?帝国的大将军虽然地位不及大唐亲王,但是也不需要太多顾忌。他们为什么不说?”
“他们……”
苏柏张了张嘴,一下子愣住了。
不错,宋王将王冲从牢里面放出来,其他人也就罢了,但是张守珪和安思顺呢?
别人害怕宋王,他们可不见得会怕啊?
若非父亲提起,苏柏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父亲,您的意思是……”
苏柏望着自己的父亲,惊疑不定道。
“哼,没有陛下的意思,你以为张守珪和安思顺会善罢某休。节度使事件那么大的事情,搞得整个朝野内外沸沸扬扬的,都没有怎么奈何得了他,这次只不过是杀了张守珪和安思顺名下的几个人,你以为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
“张守珪向来号称心思剔透,八窍齐开。他若不是揣摩到陛下的心思,岂会甘休。至于安思顺,虽然是个胡人,没那么多心思,但是这个人对陛下忠心耿耿。他一个胡人能做到北庭副都护的位置,你以为是侥幸。别的人也就算了,陛下那边,什么心意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安思顺那里,上体天心,肯定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宋王才能这么顺利的把那个王冲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