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声音一落,身前,五千多名乌伤新兵,排成整齐的阵列,一个个英姿飒爽,齐声响应,大喊声有如洪钟大吕,响彻云霄。
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五千人乌伤新兵不管精气神,还是其他的,都和其他的乌伤村人都有天壤之别。这明显的就是,他们更加的神完气足,身躯更加的笔挺,更注重配合,也注重服从命令。
“很好!”
李嗣业目光如电,迅速的扫过全场,神色严肃无比:
“现在,右侧的悬崖上的第一杆令旗,你们只有七秒的时间,只要慢上一点,训练立即失败。在行动的过程中,只要队伍有一点的错乱,立即失败。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再次洪声响应。
“失败了,就有惩罚。看到广场边上的那些杖手吗?你们应该明白会是什么后果!”
李嗣业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远处,厉声道。
哄!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而原本精气神十足的乌伤新兵这个时候纷纷或者低下头,或者撇过脸,一个神色讪讪,极不自然,再没有了之前的神气。
乌伤人一个个实力高强,随随便便一个小孩子,都是力量惊人,而普通的村民,单手举个一两千斤根本不在话下。对付这样的乌伤人,任何普普通通的惩罚,包括军队中的那些惩罚都是没有用的,所以李嗣业剑走偏锋,根本就没有使用普通的方式。
训练任务没有完成,依然需要杖打,但是负责杖刑的人,不是军中的军士,而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女子、妇人。饶是这些乌伤人刀捅进肚子,流光一半的血都不怎么在乎,眉头都不会动一下,但是看到那些拿着棍杖的女子、妇人,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堂堂八尺男儿,却在众目睽睽下被女人殴打,这是一种耻辱。这也是李嗣业要教给他们的第一课:军人的荣誉感!
只有先有身为男人的荣誉感,然后才有身为军人的荣誉感。
“四儿,不要给我丢脸!”
“赵杰,你如果敢让别的女人打,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
山谷的边缘,一名名乌伤村的女子柳眉倒竖,厉声大喊。她们有的是母亲,有的是青梅竹**情人。李嗣业军法都是要脱了裤子打的,自己的儿子,男人被其他的女人脱了裤子打,她们哪里受得了。
双重打压下,李嗣业手下的五千新兵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让他们众目睽睽被女子脱了裤子杖打,还不如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