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们的求援对象。
“赵堪,你的看法呢?”
张守珪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副将赵堪。
“大人,末将和白真陀罗的看法一样,这封信,属下认为根本不用操心。我们当从来没有收到过就可以了。”
赵堪道。
营帐内,众人都点了点头,显然和赵堪、白真陀罗一样的看法。张守珪和王冲本来就有过节,更不用提王冲的爷爷王九龄当初还弹劾张守珪,要不是他,张守珪说不定现在已经坐上宰相的位置了。
“嘿嘿!”
张守珪右手在桌面上轻轻一叩,突然说出一番令所有人错愕不已的话来:
“赵堪,白真陀罗,你们跟随我多年,从很久以前,你们就已经踏入准将级别,但是直到现在,你们依然还是这个级别。而那个王家的小子,不到一年就已经坐上碛西大都护的位置,知道你们和他差在哪里吗?”
“大人!”
营帐里,所有人都呆住了。赵堪和白真陀罗也是一脸错愕,他们本来以为都护大人和王家以往有过节,这一次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会帮他。但是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是如此。
“我和王家那小子,还有王九龄那是私仇,私下见面,我就算杀了他都不过分,但是王家那小子是以公事相求,为的是江山社稷。我如果这个时候因私废公,拒绝他,岂不是证明我张守珪气量狭小,连王九龄的一个孙子都比不过,也间接证明了王九龄当年的话是对的。”
“而且,怛罗斯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了事,日后追究起来,王冲向我们求援,但却被我们拒绝的事,你们以为瞒得过朝廷和圣皇吗?”
张守珪道。一句话说得营帐内的众人鸦雀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众人只想着安东都护军和王家有过节,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跟随张守珪多年,从他口中也隐隐知道圣皇的一些行事风格,这件事情日后如果泄露出来,恐怕非同小可。
“可是大人,那小子多次顶撞大人,难道我们真的要被他要挟出兵吗?”
赵堪和白真陀罗道,两人都是一脸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