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低下头,作势要吻他。
他嫌恶扭开了脖子。
“把你的脏嘴拿开,别碰我。”
琳琅心想,男主的反应可真有趣儿,明明嘴上恨她恨得要死,耳尖却红得滴血,碰过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粉意。
她张嘴咬住了那片薄薄如玉的耳垂,肆意撩拨。
这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纪泽浑身一僵,羞愤欲死。
紧接着,男人剧烈挣扎起来。
从身材与体力上来说,弱不禁风的琳琅压根就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但奇妙地是,无论他怎样想要推开人,琳琅依旧能吻到他,从脸颊到锁骨。
一路着火疯魔。
男人的体温飞快飙升。
只可惜,他的嘴始终紧闭着,撬不开。
琳琅也有办法。
“我看夫君不见得讨厌呢。”琳琅戏谑地说,“欲迎还拒,倒是学得好。”
“呸,谁欲迎还拒了?!”
一向从容淡定的纪家大少瞬间炸毛。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唔……”
琳琅的舌尖趁机滑进了男人的嘴里,把他吻得不知天南地北。
他揪着她衣裳的手指渐渐收紧,在某一时刻,更像是往下压着。
两人缠得更紧。
他呼吸急促。
好一会儿,琳琅才抽离开来,男人的双颊晕染着了youren的胭脂色,却不自知,一双眼睛喷火似盯着琳琅,“成王败寇,我认!你要杀便杀,何必侮辱我?”
再一次被耍的纪泽想自暴自弃了。
很可笑的是,他竟然对琳琅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在乎。
他不舍得让她死。
不舍得那双美丽的眼睛永远沉睡。
纪泽告诉自己,他只是中了她的诡计。
也许是在无意之间,被她给催眠了,自己才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
“按道理说,出嫁从夫,夫君想要自取灭亡,妾身也不该拦着——只不过夫君真的放得下秦小姐?”
纪泽睁开了眼,“你想对她做什么?”
“夫君这般瞧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恶鬼,才不会做出什么吸/食/精/魂的事来呢。何况夫君如此喜爱秦小姐,妾身想着,若是夫君去了,就抬秦小姐做平妻,好随夫君一起魂归地府。”
“你……”
纪泽听得背脊发凉,“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