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非顺势抓着她的手往后背放,还摸了一把,“行,那你好好摸摸,是软了还是硬了。”
琳琅:“……”服气,这便宜给占的。
然后禽兽低头撕衣服去了。
“就一件你还撕,什么毛病?”琳琅扯了袖子,薄怒。
“本君就喜欢听裂帛的声音,不行么?”司徒非头也不抬,墨色的眉也学着她懒洋洋往上一挑,吊儿郎当地说,“你知道的,高人总会有一些有趣的爱好。”
“我看你这不是爱好,是怪癖!”
琳琅伸脚踹人,反被男人眼明手快抓住,紧紧攥在手心里。
“干什么呢?”他额头滑下一绺黑发,堪堪遮住狭长的眉眼,责怪道,“你这踹人的毛病反倒要改改,没大没小的,像什么话。”他尾指勾了勾脚心。
“**癖也好意思开口教训人。”她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她想收回腿,但对方不让。
送出来的礼物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都说了高人的爱好是别致的,你一个野蛮的狐妖懂什么?”
司徒非眼里簇起一团幽深的火,一手捏住那细白的脚踝,慢慢**上去。
“你真的不是**?”琳琅问。
“呸,什么**,**有我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吗?”
“坏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你这叫欲盖弥彰。”
“……”
还是打一架吧,输了给你磕头,姑奶奶。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渐渐天亮了。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被子仅仅盖到腰际,他似有知觉,抬起一只爪子放到额头上做忧郁状,另一只爪子则是很自然往旁边悄咪咪摸去,是凉的。
他迷迷糊糊的,又摸索了好几下,奇怪,这人呢?
司徒非睁开眼,意识尚不清晰,哑涩着嗓子朝外头问,“她人去哪儿了?”
“君后说盒里的首饰太少了,不太衬今个的衣裳,就去外头摘花了。”
“放屁!”司徒非骤然清醒了,愤怒的他忍不住扬起声音,“首饰少她个大头鬼,一声不吭搬光了我私房宝库也就罢了,还有脸嫌弃?!她有本事就不要动我的私房钱!”
藏几个宝贝他容易吗?放到床底下都能找着,她不当侦探真是浪费人才了!
小婢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一般君上在气头上的时候,除了淡定如山的君后,谁也不敢正面跟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