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瓦跳下去的。”
“君后算是留情的,我那口子,趁我睡着了把我吊到沼泽引虫子呢!”
魔族擅长制蛊,夏日闷热,沼泽多虫蚁出没,很多好手会蹲守在沼泽边寻找新的材料。
“唔,也倒是个好办法,免去做饵了!”
一个魔族妇人做认真思考状。
“娘子饶命……”年轻丈夫哭丧着脸,好不可怜。
他暗戳戳踩了一脚那个提议的。
“哪个**不长眼踩我脚趾?瞪什么,想打架啊?”
“打就打,怕你啊!”
底下纷纷扰扰的,一片吵闹声,倒是忘记了自己围观的目的了。
“我告诉你,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司徒非黑袍翩飞,面容如玉,一边打,一边嘴皮子也不停地撂狠话。
“傻蛋,谁告诉你,花一定是红的?”
琳琅躲开攻击,轻飘飘落到一块护栏上,拢了拢滑落的轻薄披帛。
司徒非噎了一下,涨红了脸,吼道,“你管花是什么颜色,给我好好听重点!”
女人笑嘻嘻歪了歪脑袋,宝石坠子秋千似乱晃着,“重点是什么?你重要的敏感点吗?噢,这个我知道,就在你身体……”
“闭嘴!”
司徒非恼羞成怒,掌心涌出一尊凶神恶煞的小魔王,冲着琳琅嚎叫而去。
这种闺房秘事能随便说的吗?
真是太任性了,他非得好好教训她才是!
“啪——”
白玉骨扇陡然展开,掩住艳美的唇,琳琅眼波微转,手腕一转,荡起滔天飓风,把嗷嗷直叫的魔王径直扇到另一边的废弃石堆里了。
然而风势过大,琳琅身上的衣裙也被吹得猎猎作响,黑发乱飞,插在耳边的芍药瞬间跌落。
司徒非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在半空气流中乱转的花朵。
“我说,你乱扔东西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砸到人你赔啊?”魔君大人没好气地说。
“这不是没砸到么?”琳琅勾起唇角,“再说了,我的花肯定是随我的,它只会砸我喜欢的人,旁人想被砸都没机会。”
司徒非落到琳琅跟前,一手抚着她的脸,浅粉的芍药别入耳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呸,臭不要脸,这花明明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做人要诚实啊你懂不懂?”
他略微站远一些,端详琳琅,又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