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他的手指,孙英韶的体温急速上升,很快就黏糊糊成了一片,他在琳琅诧异的目光中抽回了手,往背后的裤子偷偷擦了几下,“那个,我们先喝合卺酒……”
琳琅含笑说好,于是少年更没出息了,红着耳根牵着人到了桌案边。
两瓣开得很整齐的葫芦瓢上缠系着红线,盛着清亮的酒水。
两人同时拿了起来,放到嘴边。
她的小夫君一边喝着,一边抬起星眸偷偷瞧人。
姐姐今天的唇脂红得很youren,这个观察教他不禁吞了好几下口水。
“好看么?”
“当然!”小夫君想也不想回了一句,等他看见对方嘴角的捉弄笑容,什么也不愿思考了,他规规矩矩放下葫芦瓢,然后恶狼一般扑到琳琅身边,把人轻轻松松半抱起来。
琳琅象征性挣扎几下,他抱得更紧了。
孙英韶将她放在紫檀拔步床上,轻车熟路给她拆了头上的华美凤冠,随即就是耳环、项链、玉镯,最后他蹲下来,脱了她的绣鞋。少年身体哆嗦,轻轻剥开了薄透的罗袜。
他怔怔看得失神,对方突然收回了脚,钻进里边,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啧”声。
孙英韶被这嘲讽的笑声给激出了半身的火气。
“啪——”
琳琅被他压在了身下,床褥间的红枣、花生、桂圆等小物同样被少年的掌心拂开至一边。他双臂撑在她的脸颊边,虎视眈眈瞅着人,似乎在沉思着哪一处下口比较适合。
最终把掠夺的视线定在她的唇瓣上。
孙英韶俯下身,一只手指头抵住他的眉心,“还胡闹?你的伤还没好。”
他有些不太高兴她那哄小孩子的语气,但还是乖乖地说,“只是小伤而已,又不像之前是胸口中枪,你不用担心。”
孙英韶到底还是撑过了那一场生死大劫。
那天,他即将昏睡过去之前,朦胧中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想着她还在外边,万一淋湿了没人照顾怎么办?他就凭着那一口气,等到了飞快跑来的大夫。
修养半年以后,他又生龙活虎了,接替孙元帅之位。
“真的?”
“真的!”
他见她笑了,鬼使神差握住她的手腕,往唇边亲吻一口。渐渐的,他贪恋那温软,越来越不满足,从手指一路**到手肘。
龙凤花烛彻夜燃烧,映红了窗边的蝴蝶飞舞。
情深时,他用嘴唇轻触她的耳廓,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