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费尽心思讨好。”
话语直白又残忍。
“你——”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蒋成勋气到内伤,咬牙切齿,“你该不会忘了吧,我这一切是拜谁所赐?”
“怎么,你要将你的失败推卸给一个女人吗?”琳琅斜睨他,“一个男人的事业要是能被女人轻易撼动,能成什么气候?你这是承认自己比废物还不如吗?”
“你他**给老子闭嘴——”
他忍无可忍,拖着人往沙发上摔去。
“你想拿我的身体发泄?”被压的人冷静得很,没有半分的羞涩,“那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我,你蒋氏活不过今年的四月?”
他的动作一顿,恶狠狠瞪着人,浑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像是一头被逼到困境的饿狼,随时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她微微一笑,“想知道?”
“可我……偏不告诉你。”
她嬉笑时如同一个天真的少女,故意坏心眼捉弄着他人。
蒋成勋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先是蒋氏受创,董事长的位置落到了他平常看不顺眼的小子手里,到琳琅这里,他又吃了满嘴的沙子,讨不到丝毫的上风。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他眼睛变得猩红,冲着她大吼。
黑鬒鬒的秀发散在鲜红的软毯上,色彩对比异样浓烈,她平静看着他,“你真的这么以为?”
蒋成勋噎了一下,“我承认,我过去是交过很多女朋友,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可是,我现在不是都改了吗?我把她们的号码全删了,有人找我喝酒,我也推了,每天晚上十一点之前必定回来陪你,这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她说。
“那你还想着怎样?”
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火气又勾上了上来。
女人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脂粉与山茶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甜腻中带着清冽的味道。她脸颊贴着,犹如最亲密的情人,婉转柔媚地说——
我要你一无所有,再也爬不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在他的肩头,吐着血信子,思考着他身体上哪一处更加美味适合当盘中餐。
他激出了一身冷汗,猛地推开了人。
“你真是疯了!”
他气急败坏,“让我一无所有?呵,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
琳琅半坐起来,拢了拢镂空的针织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