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冷声道,“好教诸位知晓,既是选择了袖手旁观,那最好继续观下去,不说话,也没人当你们是哑巴。大家都是羔羊,一根绳上的蚂蚱,乱嚼舌头,难道还能衬出你比旁人要高贵半分不成?”
众女顿时不吭声了。
等到了晚上,大家熟睡之际,君晚才悄悄捏醒了琳琅,“那官爷的事,你如实招来。”
琳琅靠在她的肩膀,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清醒过来,“姐姐别操心了,这事我应付得过来。”
那官爷正是押送囚车的,嬷嬷受不住琳琅的央求,遂将她介绍给冷面无情的官爷,好让她歇了一番心思——这生死各有天数,哪里是想逆转就逆转的?
没想到转眼琳琅就搭上官爷的车,还哄得他要了药,这本事让嬷嬷为之叹服,若是她年轻二三十岁……好像也斗不过她。
琳琅随口一提的海棠蜜饯,官爷也千方百计地送了过来。
君晚想通了关节,久久沉默。
琳琅怕她生气,软软摇着她的胳膊,“没事的,咱们快到大靖国了,那豺狼若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钱,定会寻一座府邸,训练你我,好谋策君心。到那时,请大夫也更加容易,姐姐就能好得更快。眼下时日,只需稍稍委屈些。”
何止是稍稍委屈些?
她本是王女之尊,做了阶下囚后,还要为她卑躬屈膝。
琳琅懂她的复杂眸光,只握住她的手,“姐姐快些好起来,当我的靠山,琳琅便不会被欺负了。”
君晚举起三根手指,容色严肃,对天发誓,“我定不负你。”
琳琅笑倒在她怀里。
“好,君姐姐有志气,不能做负心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