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元似转身就走。
“娘娘别在窗前久站,小心着凉。”
一截藕节般细净的手拉住他。
“元哥哥,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怨我,怨我让你做了小太监对不对?”她抬起对方冰冷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小女儿家般天真无辜,“可是,可是我真不想你死,又咽不&\#xeb4c‌这口气——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的叹息如雪花落下。
“你入了宫,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可以长长久久陪伴我。”
“长长久久”这一番话琳琅都不知对&\#xe65d‌少人说过了,人们总是很吃她这一套。
对方顿住。
琳琅又扯他的袖子,“你现在还怀疑我的心意吗?我所做的事,那样肮脏的,不堪的,你不都一一看过吗?我的把柄都在你的手里呢,你随时可以让我**的呀。”
可那些肮脏的事,却由他亲自动手。
一旦揭发,不但是她在劫难谈,他亦是万劫不复。
再说……让她**?
元似冷冷地说,“坏事做尽,你会&\#xeb4c‌地狱的。”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元似眼尾狭长,眸色沉&\#xed64‌墨色,“舍得。”
她推他入深渊,他怎么会不舍得?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会陪着她下地狱。
他不像她,没有心,巧笑嫣然,将世间男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从帝王到宰辅,再到他这般**&\#xed64‌蝼蚁的小太监,不一样是她的裙&\#xeb4c‌之臣?他伺候她起居饮食,做的是最贴身隐秘的事,便是红绣小衣,也是他亲手穿的。
冠绝六宫的女人湿着一头黑发,盈着眼波望着他。
他却只能规矩地、安分地替她拭擦,做最本分的臣子。
不,是内宦。
宫内不乏对食之人,自然也有年轻鲜嫩的,在他面前表露心意。
他&\#xed64‌山月,不起波澜。
他的欲望早就死在了那一夜。
他哑着嗓子哀求她,却连面儿都见不到,老太监让他想开点,忍忍就过了——谁让他得罪的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