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号称后知一千八百年的老娘发出了求救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对方这熹平石经的事情还有没有印象,是个什么结果?然后古今文的斗争最终又是谁胜谁负,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还有这刘宽和卢植的之间,自己这个小不点又该如何自处?
无论如何,您老人家都不能看着自己儿子在洛阳‘闭门苦读’……读读读,读个博士出来,那像什么样子?
当然了,这年头交通水平太差,而且这卢植来的太快太猛,下午公孙珣才回到这边把信写完,然后让贾超带人往辽西飞速送去,到了傍晚,人家卢老师就直接在对面的义舍里把木碗给拍在了桌子上。
再然后,第二天人家就把刘宽叫来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这么看来,如何在刘宽和卢植之间自处这个问题,似乎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但是,自家老娘毕竟掌握着‘真理’,她的信肯定会有价值的……再说了,离家这么久,亲娘来信了,就算是说两句废话那也是让人高兴的啊!
所以,躺在自己小院中吹风的公孙珣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让贾超进来了。
书信是写在丝帛上的,然后装在裹有石灰夹层的锦袋里,据说能防止上面的墨迹因为受潮而散开……不用说,这个什么‘锦囊秒策’又是公孙大**‘发明’,她的发明总是很多。
不过,信既然已经拿到了手,那从躺椅上坐起身来的公孙珣反而不急了:“你且起来,母亲可有什么话交代我吗?”
“主母并没有什么叮嘱。”贾超直起身后答道。“她说自己要讲的都在这信上了……”
“原来如此。”公孙珣点点头。“那你此行可有什么见闻吗?”
“别的倒也没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来时路过在下家乡钜鹿时听到的,我觉得少君或许会想听一听。”
“钜鹿……”公孙珣眼皮一跳。“总不会是赵忠的族侄还魂了吧?”
“不是此事。”贾超连连摇头,然后正色答道。“是那太平道忽然造反了!”
公孙珣目瞪口呆,然后回过神后却又觉得自己心口处扑通扑通乱跳,脑门处更是突突地热了起来,最后竟然一个不稳直接翻倒在了身后的摇椅上。
旁边打扇子的三韩婢女,远远站在院子门口的徒附,还有眼前的贾超,几乎全都手忙脚乱的来扶……却又被公孙珣给呵斥开了:
“没事!天热,有点暑气而已,都离我远点,让我躺着透透风!”
众人赶紧各自归位。
“这……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