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给我出的主意,此人端是有些谋略,不输你那吕范、娄圭……”
“是何人啊?”公孙珣一脸好奇。
“姓关名靖字士起……我也不瞒你,此人便是那名弃了符节的军吏,投到我这里来了。”
公孙珣一时愕然。
“你且说,到底哪里荒谬?”公孙瓒继续迫切的问道。“莫非你小子这么着急报仇吗?恕我直言,此时报仇不是好时机,一来天下人都盯着他呢,二来但凡有心之人十之八九都能想到是你所为。”
公孙珣尴尬一笑,却又赶紧摇头:“大兄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不够让你名扬天下……又不是随他槛车去日南,去洛阳罢了,能扬什么名!”
公孙瓒当即叹气:“这倒也是……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大兄信得过我吗?”夕阳下,公孙珣忽然幽幽问道。
“我若信不过你,问你这个作什么?”公孙瓒闻言不由一怔。“听你意思,莫非是有别的良策?”
“我确实有个主意!”公孙珣冷笑道。“大兄不妨先行此谋,再随他槛车入洛……若是如此,只怕你一旦入洛便能名扬天下。”
“你速速说来。”公孙瓒当即如百爪挠心。
“首先一步,今晚大兄入城见咱们侯府君,务必要让侯府君速速强行索回那些上谷郡兵,然后宁城兵马空虚,说不定那些乌桓人就会趁机发难,扣押……”
“不对!”才听到一半,公孙瓒就连连摇头。“这上谷乌桓与辽西乌桓不同,这边都是在塞内繁衍生息数代的,还是晓得轻重的,他们个个精明如鬼……兵马已经葬送了,哪里会为了已经没了的事物而扣押一位两千石?!他们如此折腾不过是为了求财!”
“那便花钱请他们扣押便是!”公孙珣不以为然道。“你也说了,他们不就是求财吗?找个闹得最凶,胆子胆大的乌桓头人,许他个两百万钱,两百万不行四百万,四百万不行就许他五百万钱,看他不动心?!”
“做戏?!”公孙瓒一脸愕然。
“然也!”
“你……婶娘掏钱?”
“瞧大兄说的,都已为你掏了婚礼钱、房子钱,还不能为你掏点孝廉钱吗?”
“孝廉钱……届时,我便奋起勇力将这些人撵走?”
“非也!”公孙珣再度正色摇头。“大兄应该跪下,自请以身代之!”
“那五百万钱想来便是赎我的了?”公孙瓒终于恍然。
“大兄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