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欲在私宅行苟且之事。”公孙珣走出后院,回到了草长蚂蚱飞的前院,也是摇头感慨。“可现在却能懂他们了,天底下哪有人能与这位国相相处一地还能坚持办公呢?”
两个郡吏不由相视苦笑。
“你二人辛苦守在此处,且不说相见也是有缘,也算是恪尽职守了,都叫什么名字啊?”公孙珣带着候在这里的义从抬脚便走,然而走到官寺大门前却又忽然回头。
“王冉,字启明,现为国相佐车。”年纪大的吏员赶紧下拜回复。
“这个职务也是辛苦你了。”公孙珣闻言不禁恍然。
佐车,也就是御车,都是一个意思,其实就是管理着郡国中的公车,然后负责着太守或者国相出行、征召、传信,还有和护卫等工作的职务,平日里应该算是一等一的美差,权责也很大。然而,摊上这么一位整日躺床上的国相,这个职务也就只能看大门了。
“佐车副史。”一旁的年轻吏员也是尴尬回复。“李明,字易之。”
“两位都很辛苦!”公孙珣同情的看了看这两个吏员,也是直接摆手而走,却是直接往隔了两条街的县寺赴任去了。
而等到下午时分,牵招也引着一大堆人从城外过来了。
不过,刚刚在县寺安定下来的公孙珣才在堂上问了几句话,便有不速之客忽然到来。
“我家王上恭请无虑亭侯赴宴!”
回头瞥了眼僵立在一旁的郎中令赵平,又看到坐在堂上的公孙珣黑着脸一言不发,来送信的使者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大王、王傅俱在等候!”
“等我先办完这个案子。”公孙珣随口言道,然后便再度扭头看向了那个赵平。“郎中令赵平,你刚才说你没有强抢民女?”
“千真万确!”赵平闻言赶紧再度赌咒发誓,继续了使者到来前的话题。“城南诸人都是亲眼所见,君候你的使者到达前我便已经让人掉头转向了……君子好逑,发乎情止乎礼也,人家秦姑娘不愿意,我自然要扭头便走!”
“秦氏女。”公孙珣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所言是真的吗?你不用害怕,直言便可,须知道我本就是邯郸令,专此县一切政务,只要敢在我的辖地犯下此等恶事,便是郎中令亦可杀!”
陡然回过神来的采桑女秦罗敷也是恍然作答:“不敢欺瞒君候,实在是这位郎中令确实忽然间主动退去,罗敷、罗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罗敷的声音越来越小,赵平则喜上眉梢:“君候,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