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长大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平心而论,这种事情在如今也是寻常之事,但是谁让公孙珣被公孙大娘教成了一个钢铁直男呢?所以当日公孙珣原本还想提拔此人担当重任的,却在听闻此事后直接将他发配为一个管车**升斗小吏。
也是不懂得任人唯贤!
故此而言,徐盏是真觉的冤枉,也是真的对张纯感激不尽,更是真的对公孙珣心存怨恨。甚至城外那支郡兵都是他牵手帮着张纯聚拢起来的。
当然,这徐兵曹此时被张纯喊来一阵训斥,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着挨了一顿训而已……不然呢?正如娄圭、戏忠之前所言的那般,公孙珣真的大势所在,节杖、实力、人望,甚至道理都在他手中,张纯在对方面前本就没有什么反抗余地好不好?
便是有,这种级别的对抗,又哪里是他一个小小兵曹掾能置喙的?
但是,当张纯身边的渔阳亲信中居然有人建议自家主公主动辞官,连夜挂印而走,以避锋芒时,徐盏还是忍不住了。毕竟,别的倒也罢了,唯独这个建议,他徐盏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他才当了半年不到的兵曹掾好不好?
于是乎,这位中山兵曹掾当即勉力与对方争辩,极言公孙珣不可能撕破脸皮如何如何……不如且静观其变。
张纯大概也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到手的两千石位子,所以借着徐盏的话,反而训斥了自己的乡人宾客一顿,并顺势留了下来。
然而,隔了一夜而已,第二日一早情形就当即失控了。
“何事?”张纯昨夜本就心事重重,并未睡好,此时一大早就被自己下属匆匆喊了起来,当然是心惊肉跳,警惕万分。
“府君。”家人躬身直言。“五官中郎将遣使上门,催促你即刻发兵往滹沱河大营……此人言辞极厉,说战事急切,还请府君千万不要拖延。”
“来了吗?”张纯坐在榻上,倒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让他们等一等,你再去将徐兵曹速速请来……”
家人无奈,只能回头去办。然而,不及数息,便又匆匆而返,而此时张纯尚未着衣完毕。
“如何这么快?”张纯茫然不解。
“府君!”这家人惶恐流汗。“那来使说你是故意拖延军情,要去回报五官中郎将,转身就已经走了。”
张纯心中一凉,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绝无善了?但也只能无言以对,甩手让家人退下。
然而,衣服刚刚穿完,张纯尚在忧心忡忡之时,家人居然又匆忙赶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