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持节且不尴不尬合作过一次的中郎将马不停蹄,直接往城下一处土山上登高观看形势。
“文琪且看。”二将披着披风,骑着高头大马,引着各自属下心腹、亲卫、仪仗、旗帜并马来到一处土山上,端是威武,而皇甫嵩倒也干脆,开口就直接介绍敌情,其人言语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广宗城经过你恩师卢公还有东中郎将董公的围困,其实已经摇摇欲坠……就等你来,咱们一鼓而下了。”
公孙珣勒马仔细观察,然后立即点头不止表示赞同。
毕竟,皇甫嵩说的是大实话……有些东西是肉眼都能看的清的。
借着卢植在时搭建的围垒工事,董卓和皇甫嵩重新进行了围困,这使得之前昔日坚固无匹的广宗城,如今已经城防破败。
放眼望去,整个城中一片凋零之意,城墙上的简易防护工事几乎丧失殆尽,而且防守区段严重缺失,很多地方大段大段的缺少守军……已经在下曲阳用过一次土山的公孙珣对这幅情形心知肚明,这俨然是汉军从土山上进行抛射压制的后果。
除此之外,公孙珣甚至看到了其中一片城墙,居然整个都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那是地道。”皇甫嵩见状指向那片城墙言道。“借着土山掩护,我们挖了一条地道,然后在地道中堆柴放火,那段城墙的根基已经烧酥了,用上撞木,稍微一用力怕是就能整片推到。”
“皇甫公其实已经要尽全功了。”公孙珣闻得此言,不由失笑道。“我此番援助倒像是画蛇添足。”
皇甫嵩也是摇头失笑,却并没有否认,因为确实没必要:“侥天之幸罢了,谁能想到张角忽然病死呢?其人一死,万事皆休,可见天命在汉不在彼辈。”
此言一出,不知为何,公孙珣居然难得有了一番萧瑟感慨之意,故此秋风飒飒,二将一时并肩无言。
而半晌之后,公孙珣方才继续开口问道:“既如此,皇甫公有什么想法和安排吗?洛阳那边得知张角死后,每日间使者不断,催促我尽快到此,以求汇合皇甫公尽快了结此战……咱们得尽快给洛阳一个交代吧?”
“是啊,我这里也是使者催促不断……不过我也确实有个想法。”皇甫嵩缓缓颔首。“文琪,之前卢公命全军围住此城,乃是因为北面自有下曲阳互为依仗,担心彼辈直接逃窜汇合张宝,祸乱幽并。而如今,张宝已死,下曲阳已定,又有你带来的那么多骑兵做依仗,那便无所谓这么多事情了。我意放开广宗三面围城,然后集中全军精锐强攻此面城墙,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