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问题。
至于旁边的娄圭、戏忠、韩当、田豫等人,甚至包括侍立的义从也都纷纷盯住了韩浩……刚才公孙珣看信,他们虽然心忧如焚,却不敢直接开口询问的。
“回禀君候,战局……到一个月前都很顺利!”韩元嗣当即拱手答道,但却有些面色古怪。“叛乱后,彼辈一度攻陷了卢龙塞,进入塞内劫掠,但往东却没有攻下令支城,只是在城外劫掠了不少货物,往西也只是在右北平破了两座小城。然后程都尉便奉吕长史之命即刻动员兵马,并连同各郡郡卒,直接越境迎战。两军先是战于无终,又战于徐无,最后战于卢龙塞……我军三战三捷,以至于叛军不得不退出卢龙,逃亡塞外,如今更是已经一月没动静了。”
众人纷纷面色一松,这根本就连广阳三郡的根据地都没摸到好不好?怪不得一路上问谁叛乱的事情,就都只是‘隔断交通’四个字。
而公孙珣听得此言,又想起信中自家母亲对此事的剖析,也是彻底放松下来:“既重新夺回了卢龙塞,程德谋何必如此小心,他手中既然有兵,又有卢龙塞一夫当关,为何不试着乘胜追击,继续出塞用兵?”
“因为这次叛乱有些奇怪的地方。”韩浩无奈答道。“以至于吕长史与程都尉不知道该打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珣微微一怔:“这话倒有意思了,你们不是已经打了三仗吗?而且所叙之论明显是以乌桓人为主,此时居然不知道该打谁?”
娄圭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君侯。”韩浩立即应声道。“乌桓人发起了此次叛乱是没有任何疑问的,我军三次交战,对面之敌的主力也都是典型的辽西白衣乌桓与辽西所属的塞外杂胡,这也是没问题的,但眼前局势着实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戏忠终于忍耐不住韩浩这个闷性子了。
“赶紧说。”公孙珣也有些受不了了。
“回禀君候。”韩浩见状立即直接跳到了关键之处。“叛军中有渔阳大族张氏参与,丘力居聚兵反叛前曾拜会过前泰山太守张举,此次叛军能攻破卢龙塞,并攻破右北平两座小邑,全是此獠举族作为内应……”
公孙珣和娄圭忍不住对视一眼,却并无什么惊异之处……当年常山相张纯在滹沱河畔死的不明不白,别人不清楚,可当时赶着去娶如今公孙越妻子的张举心里就没有疑虑?说不定,其人这些年已经担惊受怕许久了,唯恐人在广阳的公孙珣来个斩草除根,趁机逃窜也是合情合理。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