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因为跟错了人无辜死在此处!”
周围人还要恭维,却不料华雄忽然正色,竟是手持长槊,直接在马上肃容下令:“好了!张、李、王三位司马各领三曲六百人,共计一千八百人,连番去攻这于姓将军,但只佯做围攻,却不要近身,只是以弓箭杀伤兼以威吓彼辈即可……声势要大!”
周围三名军官当即会意领命。
“然后王、耿两位裨将,各领……五百人,分在左右两边,也佯做围攻,却不要真正插手,而是要时时留意关东军阵,并将本部置身事外……我自领两百亲信骑兵在此,装作无备,彼辈最多五百骑兵,又是样子货,必然仓促拿我不下,待其近身到我跟前近战,尔等立刻抽身包抄,务必全歼,然后咱们再全军转向,趁势全胜!”
众将轰然承诺。
“诸君。”华雄复又喊住这些人,恳切相对。“我也知道今日作战辛苦,但诸位请放心,来时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再来一战,我便越过弘农牛、李两位,直接遣人向相国亲自报捷,届时我一分功劳都不要,凡斩将夺旗破阵之功,尽数分于诸位,还望诸位努力作战。”
诸将愈发振奋。
且不提华雄如何英明神武,颇得为将三味,也不说战斗全开,双方弓矢如雨,铁骑往来奔驰,场面如何壮阔,那些关东诸侯又在垒上、台上看的如何如痴如醉……只说关东联军阵中,中军夯土高台之上,袁绍身侧,张飞却居然临阵饮酒用饭,居然丝毫不见紧张。
“益德以为于禁将军如何?”前面曹操垫着脚看了一会,却不禁好奇回头询问。
“颇有古名将之风。”张飞放下筷筹,礼貌作答。“依我说,若早遣其人引本部出战,虽然步兵难胜骑卒,却不至于连战连败了。”
鲍信得意捻须,顾盼左右。
“那以张司马来看,此时于禁将军是否占上风?”旁边的张超因为吕岱的事情算是跟刘备有些交情,便随口而问。“我看战况激烈。”
“未必。”张飞复又放下酒樽,依旧坦诚。“此时场面固然好看,但其实双方都无杀伤,都只是试探做戏而已……”
“何出此言?”曹操陡然一怔。
“孟德兄仔细看。”张飞也不起身,也不去看,却让曹操去看。“背河列阵,于司马部中虽有劲弩,却只能藏于盾阵之后,不能攒射,抛射的射程也有所延误;而西凉贼军虽然有突骑之利,可以顺马势放箭,但一来弓小,二来于将军有大盾……所以,汜水那里虽然喊杀震天,却并无多少死伤,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