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守疏漏,这才被张飞窥的破绽,一举得手。
但不管如何了,胜利是确凿无疑的,隔河肉眼可见,无数守寨袁军军士纷纷弃寨而走,向被放开的更东面逃窜……仅看数量,便不下七八千之众。
不过,此时徐荣和张飞领骑兵先渡的举动反而显出好处来了——实际上,被张飞抢先一步后,尚未进寨的徐荣干脆直接率领麾下骑兵转向东面去追杀逃敌了。
“君侯,高顺、张南两位将军率步卒三千当面前冲,徐荣、张飞将军分领五千与三千骑左右包抄,敌众不堪一击,河东大寨已经易手!”果然,翎羽卫士须臾便来回报。“徐荣将军请你移驾渡河,稍作歇息,兼提振军心……”
“**!”公孙珣无语至极,不喜反怒。“他以为我看不到他私自引兵去追敌了吗?此时却拿我来作伐……”
“君侯,些许小事不值一提,本就要过河的。”旁边吕范赶紧相劝道。“说到底,徐将军身为前线大将,总是有自专之权的,此时无外乎是清水太窄,咱们一目了然,这才显得是君侯亲自指挥,他是私自追索……但实际上从军法上而言,徐将军并无过错,至于军中焦躁、冒进的气氛,可以之后再论。而且只要谨慎一些,不出纰漏,冒进也会变成一往无前的……”
公孙珣长呼了一口气,左思右想,倒也无话可说,随即下令中军渡河。
就这样,在两岸三军欢呼声之中,部队让开道路,目送卫将军的伞盖与两千白马经由这座砖木结构、微微拱起的永久性大桥,来到只有百步外的清水对岸,并进驻刚刚夺取的敌方守桥大寨,只留下程普在后组织大军继续进发。
“战果如何?”公孙珣甫一下马,便对此时唯一留在营寨中的高顺询问,就在刚刚,张飞也忍不住追逐逃兵而去了……后者不仅是战功,更是士兵的私人缴获。
这种事情,如无军令,根本是无法阻拦的。
“回禀君候,还好。”高顺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却一语中的。“标准万人军寨配置,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没有。”
“军粮、军械、军资一应俱全?”公孙珣蹙眉追问。“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草料引火之物?”
“不错。”高顺依旧面色如常。“已经查验过了,并无刻意引火之物,草料军粮数量也属寻常,但日常木制大营,本就要小心防火……”
“君侯有何疑虑?”吕范终于听出了问题。“莫非是担忧有诈?”
“行军打仗但有阻塞不畅,都要忧虑警惕,称不上什么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