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到了谈判底线,见到公孙珣如此直接和坦诚,便也干脆当场答应。
随即,张紘也被挽留,宿于铜雀台上。
接下来的孙权使者秦松倒没有什么让公孙珣惊喜的地方,甚至连一句生子当如孙权的机会都不给燕公……想想也是,孙策刚死于河北,孙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快说出降服二字的,甚至于孙权刚刚即位,主少国疑,内部意见能不能统一,还能不能延续下去都不好说,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说法呢?
实际上,秦松这里唯一引起邺下群臣注意的,居然是其人作为远道而来的使者,居然和蒯良一起都没有被允许留宿于铜雀台……须知道,燕公之前未归,此处乃是公孙大娘做主,按照这位的命令,很多籍贯在外地的单身官吏、军官,乃至于士卒都被特许于今日留在铜雀台,并赏赐酒肉,参与守岁!
只能说,这俩人被撵回驿馆,也是直接体现了燕公的私人好恶!唯独不知道是针对这二人,还是针对这二人身后之人了。
其实,守岁这个东西也没什么好说的,吃顿饭,干熬便是。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燕公整整七月未返,倒是在发放完赏赐,慰问完留守铜雀台的臣僚以后,趁机转回后堂上,和家人多说了几句话。
尤其是公孙大娘,此战之后,母子二人本该有些交流的。
实际上,眼见到公孙珣与公孙大娘并座于堂上偏后的角落中,周围除了有使女奉上新茶以外,燕国国后(其实只是国公夫人)赵芸以下,各自约束子女,俱皆知趣没有打扰,便是几只猫都被一时小心看管了起来。
“我刚才查验赏赐名目才知道,数年前叔治妻子在长安去世后,他居然一直都未续弦,母亲知道此事吗?”
出乎意料,母子二人都没有谈及什么曹操吕布之死,反而是从一个意外的话题展开。
“你娘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公孙大娘扶了扶眼镜,这意味着她显得有些尴尬。“这事可能怪我……”
“怎么说?”公孙珣不免好奇。
“当年他妻子去世后不久,我给他送过两个三韩出身的婢女,本意是做妾室。”公孙大娘再度扶了下眼镜。“你也知道那批三韩婢女的来历,你的下属基本上也没人在意,在意的也都藏心里……但我也没成想,到他这儿居然一直没纳入房里,也没再娶妻,只是留着替他带两个儿子。”
“这倒是挺……”公孙珣也有些尴尬起来。“得给他张罗一门亲事。”
“不好找。”公孙大娘连连摇头。“身份和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