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内,只见一群仆从疯狂的在擦地板,而朱立枝则是在一旁监督着。徐继荣兀自坐在画前,看着傻乐。
刘荩谋悄悄来到徐继荣身边,道:“荣弟。”
徐继荣偏头一看:“谋谋,你咋就回来呢?”
刘荩谋试探道:“我且问你,你与李守錡田地纠纷一事,可是郭淡帮得忙?”
徐继荣神情一变,谨慎道:“这是谁与你说得?”
刘荩谋故作轻松道:“这还用谁说么,方才郭淡在谈论含玉楼时,就已经展现出这方面的才能,方才他也已经承认了。”
徐继荣忙道:“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为何?”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爷爷可是嘱咐过我的,让我别说出去,否则的话,就关我三个月的紧闭。”
“原来如此。”刘荩谋稍稍点头,对于郭淡的话自是深信不疑,又情不自禁的挠挠**。
......
说到这田地纠纷一事,那李守錡可真是栽了一个大跟头,至今他都没有出过门,因为他不用出门,也知道外面的人是在如何嘲笑他。
事实也是如此,如今外人都认为是孙不言与徐继荣联合起来,坑了李守錡一把。
这就非常尴尬。
自以为聪明,哪知他才是那个被坑的对象,亏他之前他接受了那么多的“赞美”。
窝在家里,一肚子的怒火是越憋越旺。
“启禀少爷,柳承变求见。”
“柳承变?”
李守錡微微皱眉,道:“他来作甚?”
那仆从答道:“说是有重要的事找少爷商谈。”
“重要的事?”
李守錡皱了皱眉,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柳承变便来到大堂,拱手一礼道:“柳承变见过大公子。”
“免礼。柳兄请坐。”
李守錡手往旁边一引。
“多谢。”
柳承变坐下之后,李守錡便问道:“你来我这有何贵干?”
柳承变笑道:“我听说大公子已经多日未有出门,担心大公子身体抱恙,故而前来看望。”
李守錡脸色一变,冷笑道:“你我何时有这般交情,我怎不知?”
“交情是可以慢慢建立的。”柳承变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其实我知道大公子之所以久不出门,其实是因为与徐小伯爷买卖田地一事,可惜,大公子你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