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从今天起,傍晚之前,你必须回家。”
坐在马车里面徐梦晹是面无表情,声音中不夹带一丝感情。
可怕!
太可怕了!
徐继荣挠着下巴,忐忑不安的看着爷爷,小心翼翼问道:“爷爷,这是为何?”
“生孩子。”徐梦晹道:“回家生孩子。”
徐继荣委屈道:“爷爷,倩倩和环儿不都怀上了么,这一年生两个的任务,孙儿可是提前完成了。”
“不行。”
徐梦晹道:“两个还是太少了,我们徐家就你一根独苗,你生两个,张家那几个小娃一人生一个,可也比咱们多得多了,况且,万一是女孩呢,所以从明年开始,你一年得给老夫生五个。”
“五个?”
徐继荣惊呼一声,又赶紧双手送到徐梦晹面前,掰着手指:“爷爷,你看,这不对呀,怀胎得十个月,孙儿一共才六个妾侍,目前已经有两个都怀上了,明明明年怎么也怀不上五个呀。”
“这你放心,爷爷会帮你多找几个,你只管生,越多越好,我徐家不缺这钱,就缺人。”徐梦晹神情已经有些痴痴呆呆。
“爷爷......。”
徐继荣还欲再说,徐茂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别在多说。
徐梦晹这回真是深受刺激,他这一生真是一帆风顺,仕途上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困难,家业也是越来越大,唯独这后代问题,一直都困扰着他,就没有断过,他就生了一男一女,女儿至今未嫁,儿媳生下徐继荣就走了,儿子因伤心过度,不久也因病去世,就留下徐继荣这根独苗。
这真是徐梦晹心中永远的疼。
然而,此时也就他徐梦晹还有功夫考虑这后代问题,其他人可都无暇顾忌这事,整个京城都处于轰动之中。
就连朝中官员也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政策搁置,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绸缎、马匹、木材的价格同时下跌。
一般来说,这绸缎是硬通货,除非粮食出现危机,否则的话,不太可能会大规模的降价的,主要就是因为有传言说,朝廷将会严格执行车马衣冠的限制,并且还派出锦衣卫专门逮捕违规的人。
当天很多大户人家都换上布衣,不是黑,就是白,什么紫色、红色、蓝色,都不敢穿,这锦衣卫是不讲道理的,而如今明朝户籍又比较乱,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绸缎,什么颜色不能穿,黑白色的布是最稳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