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但是,随即,她又站了起来,无力地靠着墙壁,怔怔地看着我。
我有些发呆,直勾勾地看着秋桐。
秋桐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在短暂的发怔之后突然变得有些明亮,似乎她刚才也被我的疯狂弄得陷入了迷乱,此刻猛然警醒过来。
秋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你……你……你疯了……你……你……借酒发狂,你……酒精没有麻醉你,你却自己麻醉了自己。”秋桐的嘴唇有些哆嗦,声音有些凄楚。
我木木地站在那里,心里突然感到了巨大的惶恐。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能答应你,不能迎合你……不能顺从你……我们……我们……都不可以再重复犯过的错误……不能,绝对不可以!”秋桐沉默片刻,接着说。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着,语气却十分坚定,清澈而酸楚的目光直视着我。
秋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将我大脑和身体里突然涌起的热浪彻底扑灭,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回到了我和她正在面对的残酷的现实,回到了我需要承担的良心和责任,海珠一下子闪现在我的眼前,我仿佛看到海珠正用哀楚的目光注视着我。
不敢继续面对秋桐纯洁明亮的目光,我的心一阵颤栗,不由羞愧地低下了头,无地自容。
“不能……我们不能……我们永远都不能再犯这种错误……我……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我们……永远都没有可能。过去的,永远只能是过去……对不起。”秋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下被我弄乱的衣服,喃喃地说着,身体摇晃了几下,接着向门口慢慢走去。
“你……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低语了一句。
秋桐没有理会我,跌跌撞撞走了出去,带上门。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秋桐刚才的话字字像钢针扎着我的心,疼痛难忍。
我突然感觉自己刚才对秋桐的行为形如禽兽,不,禽兽不如!
怔了半天,忽然抬起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我颓然坐在秋桐刚才坐的椅子上,低下头,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撕扯着,发出一声狂乱绝望迷乱的哀嚎……
我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泪雨纷飞……
当夜,回到宿舍,躺在沙发上,我带着对秋桐无地自容的羞愧和愁苦,带着对自己无法释放的生理和心理压抑,带着对海珠良心责任的巨大谴责和愧疚,独自狂饮,又喝了一瓶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