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下:“既然知道我想见伍德,刚才为何做贼一般接近我,为何用枪指着我?”
保镖回答:“接近你不需要做贼,只是你自己没有觉察而已,既然你没有觉察,为了防止你突然因为误会出击,所以,先用枪遏制住你有可能发起的回击!”
“接着把枪收起,是认定我会跟你走?”我说。
“是的!”
“你认定我这个时候想见到伍德?”我又说。
“这个该问你自己!难道不是吗?”保镖的话很简单,似乎一句多余的话都愿意多说。
我点点头,不错,的确,此时,我倒是很想见见伍德,既然他也想见我,那我也就顺水推舟。
“伍德在什么地方?”我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保镖说。
“废话!我现在问你他在什么地方?”我说。
“在他该在的地方。”保镖似乎在给我卖关子。
“还有走多久?”我说。
“大约30分钟!”
我轻轻呼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对了,怎么伍德会派你来找我呢?怎么不是阿来呢?”
“无可奉告!”保镖说。
“这个难道还需要保密吗?”我说。
“我说了,无可奉告!”保镖说。
“是不是伍德想试探试探你的办事能力和对他的忠诚度呢?”我说。
“你似乎太好奇了!”保镖回答。
“我说对了,是不是?其实你也明白的,是不是?”我说。
“你太自作聪明过了!”保镖说。
我无声地笑了下,身体往座椅后背一靠,”我说,保镖伙计,投靠新主后日子过得怎么样?滋润不?”
保镖不吭声,自顾开车。
“你和阿来在伍德那里,谁更受宠呢?伍德在你和阿来之间,更信任谁呢?”我又说。
保镖还是不吭声。
“你和阿来的薪水,或者说你和阿来现在谁赚的钱更多呢?”我继续问。
保镖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开车。
“哥们,你哑巴了?”我扭头看了他一眼。
保镖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阴沉冷酷的目光吓了我一跳,我于是不问了。
车子在滨海大道飞奔,我们都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我试探着说:“哥们,我们……其实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快2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