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问题,如果你不小心丢掉100块钱,只知道它好像丢在某个你走过的地方,你会花200块钱的车费去把那100块找回来吗?”
我不假思索回答:“当然不会。”
我甚至想说,这真是一个超级愚蠢的问题。
乔仕达说:“可是,相似的事情却在人生中不断发生。”
“怎么发生的?”我说。
“比如,做错了一件事,明知自己有问题,却也不肯认错,反而花加倍的时间来找藉口,让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被人骂了一句话,却花了无数时间难过,道理相同。为一件事情发火,不惜损人不利已,不惜血本,不惜时间,只为报复,不也一样无聊?失去一个人的感情,明知一切已无法挽回,却还是那么伤心,而且一伤心就是好几年,还要借酒浇愁,形销骨立。其实这样一点用也没有,只是损失更多。”
“有道理,做人干嘛非要为难自己呢?”我说。
“你说的对,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欢非和自己过不去,非要自己给自己弄个高高的台阶让自己下不来呢。”乔仕达笑起来。
“那这样的人更愚蠢。”我说。
“如果我说我周围有如此愚蠢的人,你会信吗?”乔仕达说。
我摇摇头:“你周围都是人之精华,都是人精,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人精?你这词用的有意思。”乔仕达哈哈笑起来。
我被乔仕达笑地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乔仕达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看乔仕达来电话了,忙站起来:“乔书记,你接电话,我告辞了。”
乔仕达看了下来电号码,冲我做了个手势:“坐,没事。”
我又坐下来,乔仕达拿起话筒,慢条斯理地说:“喂——”
“乔书记,我是雷正。”坐在乔仕达对面,我竟然听到了话筒里虽然不大但是很清晰的声音。
雷正打来的电话。
我的心一震,若无其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报纸,装作专心看报纸的样子,竖起耳朵听乔仕达和雷正打电话。
同时,我觉得奇怪,乔仕达接雷正的电话,为何不避开我?难道就不怕我知道大人物之间的机密?
“嗯……”乔仕达答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瞟了我一眼。
“乔书记让人送给我的东西,我刚才看到了。”雷正说,“关于这个东西,我想知道是谁送给您的?不知道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