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忍了,大家以和为贵,可是你竟敢反咬一口,居然说是蔡将军**,你欺人也太甚了,我要到圣上那里告你。”
李庆安拱了拱手笑道:“安帅,我几时说是蔡将军**?你也未免想得太多了。”
“哼!你虽没明说,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李将军说得一点也没错!”
裴宽慢慢走了上来,他冷笑一声道:“安帅可能眼神不好,可我却看得请清楚楚,李将军根本就没有拔什么**,至于蔡希德肩头怎么会有**,你我心知肚明。”
裴宽虽然曾是范阳节度使,但他和安禄山却是死敌,他所看重提拔的大将在安禄山上台后,统统被贬,甚至他当年的一名心腹爱将,也被安禄山借契丹人之手杀死,令裴宽哀痛之极,此时安禄山又要使卑鄙的手段栽赃安西军,裴宽决不允许他曾率领的范阳军变成无赖之辈。
安禄山背着手重重哼了一声,道:“这件事由太仆寺来决定,与裴尚书何干?”
此时的太仆寺少卿朱洪元后背已经湿透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证据,发生在一瞬间,谁都看不清楚,不像后世还能录像重播,全靠人为判断,说李庆安使凶可以,说蔡希德**也可以,关键就是看谁的后台硬。
这就是严庄设计的高明,先是在水中下药,以迷惑安西军,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饮食之上,而他却利用了新规则的漏洞,设计让蔡希德**,在这种情况下,范阳军有节度使在,而安西军势单力孤,高仙芝远在安西,这样一来,最后的判决肯定是对范阳军有利,李庆安被驱逐出场,身败名裂,而范阳军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当初火烧进奏院,他李庆安不就是这样干的吗?
不料,却突然杀出一个裴宽,公开替安西军撑腰,使严庄本来无懈可击的计策顿时被撕开了一道裂口。
朱洪元为难到了极点,一边是范阳节度使,封疆大吏,而另一边是礼部尚书,新任相国,他谁都得罪不起,这时,旁边的刘署令悄悄地捅了朱洪元的后腰,低声道:“使君向左边看看。”
朱洪元扭头向左边望去,他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高力士笑眯眯地背着手站在不远处,他顿时醒悟过来,高力士可是李庆安的后台,他是万万惹不起的。
他立刻下定了决心,笑道:“安大帅说得对,大家都是唐军,何必同室操戈呢?我看这其实是场误会,误会!哈哈,不影响比赛,比赛可继续进行。”
他一挥手让人把蔡希德抬下去,对蔡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