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将军,杜家的财物和文书你可拿到?”
李俅临走时得父亲的反复叮嘱,那他无论如何把自己那批黄金夺回来,还是那些私盐贩运记录,也要销毁掉,这两件大事令庆王李琮寝食难安。
他满怀希望地望着李庆安,不料李庆安却摇了摇头,“我既然没搜到杜泊生,那梅家的万贯家财我也没有证据说是杜家的,别提了,我在都梁山大胜,但在曲阿县却铩羽而归。”
说到这,他取出一份清册,递给李俅道:“都梁山截获的部分钱财,我已经交给扬州官府了,这是清册,请殿下过目。”
李俅连忙接过仔细地看了看,上面金银珠宝皆有,写得都十分含糊,看不出有黄金十万两的字样,他心中焦急想问,可这件事又说不出口,只得叹了口气道:“多谢李将军坦承相告。”
李庆安笑了笑问道:“那刺杀我之人是”
“我们推断,可能和扬州大都督府有关。”
长安,一辆马车缓缓停在李林甫的府宅旁,两名侍从扶着身体肥胖的庆王李琮从马车里走下,早已等候在台阶上的李林甫迎了下来。
“殿下亲来,微臣承受不起。”
“有事相求,小王厚颜上门。”
李林甫连忙将李琮请进了府中,两人走进书房,坐了下来,侍女送来了两杯香茶。
“相国,小王是为扬州之事来求相国帮忙。”
李琮开门见山便说明了来意,李林甫满脸疑惑,“扬州?殿下在扬州发生了什么事?”
李琮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却陪笑道:“相国应该知道,就是那个大盐枭杜泊生之事,我儿李俅已经奔赴扬州。”
“哦!”李林甫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忙道:“那件事不是已经平息了吗?高力士已经代圣上批了,此事暂时搁置。”
“唉!李相国可能不知,此事并没有平息,最近又起波澜,李庆安出任江都团练使,又把这潭水给搅浑了。”
“李庆安?”李林甫重重哼了一声,“此人我非常反感,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中郎将,仗着有高力士撑腰,便在京城中翻云覆雨,上次除夕东市大火,我因巡查营有责,而建议圣上罢免了他,不料他却怀恨在心,几次在高力士面前说我的坏话,不知官场深浅,现在居然在扬州又不安分,看来,不好好给他尝点苦头,他是不知道为人处世之道了!”
李琮本人也很不喜欢李庆安,但先是幕僚阎凯推荐,又是儿子李俅美言,他也有些动摇了,在收和不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