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阿史那愣住了。
谋刺黑山叹了口气道:“我儿的妻女被唐军俘获了,生死不知。”
阿史那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怎么可能,唐军怎么可能抵达金山,没有弄错吧!”
谋刺逻多的妻女是要送到他的部落去保护,他已经安排人在金山另一头准备接纳了,怎么会被唐军俘获,他心中有些失落,原以为可以做自己的人质,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不是唐军主力,只是他的先锋。”
谋刺黑山心中颇乱,他又对几名侍卫道:“先把大王子带回帐去,看好他。”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大帐,阿史那连忙追了上去,“黑山酋长,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很累,明天再说吧!”
谋刺黑山忧心忡忡地回到了大帐,这几天唐军放松了压力,给了他思考的时间,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他不该同意把回纥军引进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唐军忽然愿意讲和,这些回纥人会老老实实收兵回去吗?
谋刺黑山怔怔地望着帐外发呆,原本以为是一次小冲突,却没有想到最后竟演变为事关葛逻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原本以为葛逻禄只面临大唐的威胁,最后他才发现,他的身后还蹲着一只恶狼。
谋刺黑山哀叹一声,抱住了头,心中悔恨交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而感到深深的痛苦,现在该怎么办?
唐军大营里,南霁云的先头部队也已经返回,带回了满载着财物的一百多辆马车和近千名葛逻禄老弱妇孺,当这些战俘运进大营时,正是唐军的吃饭时间,立刻引起轰动,无数士兵端着饭碗跑来围观。
葛逻禄战俘们低着头,个个忐忑不安,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人,在唐军的一片窃窃私语中,眼睛里更是流露出了恐惧之意。
李庆安和一群唐军将领快步走了过来,南霁云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半跪施礼道:“属下在金山中段抓住了葛逻禄大王子的部落,特来押解回营,探查胡酋主力之事,属下命人继续寻找。”
李庆安看了一眼战俘,点点头道:“南将军辛苦了,不知弟兄们伤亡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唐军无伤亡,但沙陀骑兵却伤亡过半,他们遭遇了葛逻禄人的伏击。”
朱邪盛义上前跪下,羞愧道:“卑下只顾争功,却忘了敌军的埋伏,以至于伤亡惨重,特来请罪。”
这朱邪盛义虽然以后将加入北庭军,但现在他还是属于援军,李庆安倒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