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呀,就别拿你弟弟寻开心了!你不是伤势未愈,还是好生去歇息吧!”
荣国公虽然这样说,可是姜沉禾还是知道,在对方的心中,对于这门亲事还是很满意的,于是眨了眨眼睛道,“嗯,父亲说的是!”
任何话,都是点到为止,过犹不及,姜沉禾深谙此道,她笑着和荣国公道别,姜天晟今日气得不轻,可是想到自己父亲对陆姑娘十分满意,他又是了了一桩心愿,顿时心情好了起来。
倒是独孤衍,看着远远的,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完全将他当做不存在,头也不回的离去的姜沉禾,他深深的锁着眉头,虽然知道对方在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忽然被一个曾经爱慕自己的人冷落,即便是他再能够克制,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不过这样也好,总算姜沉禾不会来烦自己,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独孤衍很快就把姜沉禾抛诸脑后,慢慢的想起,此次自己去南疆,倒是带了许多好玩的东西给陆姑娘,到时候,她见了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想到晚上能够见到陆成珺,独孤衍的心慢慢的,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姜沉禾在月禾苑的门口和陆成珺道别,陆成珺也并未再去姜沉禾的院子里坐,她寻了一个由头,说自己今日实在是乏了,而且还要制雪颜膏,便脱身了。
姜沉禾自然知道对方是去做什么,但是她并未阻拦,而是看着陆成珺远去的背影慢慢笑了起来。
“小姐……您今日在二小姐的屋里,为何要拉着陆姑娘走了?莫非……”回到屋中,莲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她是姜沉禾的心腹,问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为过。
若是原来,姜沉禾为了陆成珺会瞒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心腹,可是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了,经过前世,她已经知道,莲子和莲藕为了自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是值得自己信任的。
更何况,今后她还需要这两个丫头帮自己对付陆成珺呢,自然不会再隐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十分貌美,可是额头上那绢布生生的将那美感破坏了,就像是上好的瓷器被磕破了一个角,“哎,在凤仪亭,的确是成珺踩了思宁的绣鞋,她说的那样理直气壮,非要说成珺是故意的,想要挑拨我和她的情分,还要告知祖母,祖母本就宠爱她,自然会相信,我倘若不逃跑,那她岂不是更嚣张,将成珺攀咬死?”
莲子和莲藕的脸上出现无比震惊的表情,虽然他们早就有了猜测,可是当听到真相,还是难以置信,“那么说……那么说,倘若不是陆姑娘踩了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