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铭可一直担着心,这可是涉及他名声的事儿,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国家干部到那种娱乐场所去,就是说出大天来,群众也不会听你解释。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穿警服的男人“哗啦”把凳子拉开,一**坐了上去。吴蔚担心,这人会不会把那双穿四十三四码大鞋的大脚给摆到桌子上去。
“我说!我先说!”“一撮毛”先举起了手。
这小子那点花花肠子,早被中年人给看透了。中年人一摆手,说道:“没问你!这小伙子,你来说!都先报个名儿!”中年警服男人指着吴蔚,说道。
吴蔚倒也坦然,反正今晚的事儿也不怪他们,是那俩人先讹诈在先,理都在他们这边,他不怕。吴蔚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们俩也说说吧,他说的是不是实话?”中年男人将脸扭向了那两个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他说的基本属实。可我们没先动手,是他先动手打的我们。”“一撮毛”指着赵亦铭说道。
“胡说八道,瞪眼瞎说!我只是碰了你们一下,你们就对我拳打脚踢,同志,他血口喷人!”赵亦铭义愤填膺,慷慨激昂。